世界上最無情的話是什麽。
世界上最痛心的話語是什麽。
世界上最能於無形之中殺人的話語是什麽。
就是簡之信說的這句話!林蕭直接僵在當場,不可置信的盯著簡之信,直到他離開了都還保持著剛才那一副不可置信的神色。
他……他在說些什麽?
什麽他找的人是那個女人?什麽他要的女人,從來都是她,而不是自己,自己呢?隻是一個替代品?還是當了這麽多年的替代品?
這種紮心的痛,誰能體會得來?
待林蕭回神之後,直接痛哭流涕的將自己整張臉埋在病床上,為什麽?為什麽簡之信,她的阿信,會如此的絕情?會如此的冷血?
那狠毒的話語,他竟然也能說的出口,為什麽?為什麽他要如此對待自己?
究竟是自己做錯了什麽,要他來如此折磨自己!
今天是周六,傾筍直接帶著團子來蔣英雨的酒吧裏“蹭吃蹭喝”。
蔣英雨無奈的點了外賣招待他們,午飯過後,將睡著的團子抱到休息室裏休息後,傾筍出來和蔣英雨閑聊。
周末,仿佛又是專屬於年輕人的狂歡夜。
此刻雖然是白天,但是人流量依舊是大。
“對了,知道上次為什麽你家那個要我去侯著麽。”蔣英雨可能是被女瓦傳染了,八卦的心思止都止不住。
“為什麽?”傾筍配合著她疑惑出聲,一手端起雞尾酒慢慢飲著。
“不知道你看出來沒有,他不僅好像在警告提醒你,也好像在提醒我,他是不是覺得我們總是狼鼠一窩?你也知道華盛臨,他兩關係特好,我總感覺你家那個對我有偏見。”
一句“你家那個”,讓傾筍有些複雜。
蔣英雨見她沒有反應,繼續開口,“而且,他好像發現他的妹妹,就是那個簡之眉,對我……咳,不提你也懂得,他好似對我有意見。”
“不知該吧,這事他都知道?”傾筍有些疑惑。
蔣英雨“嘖”了一聲,“有什麽不可能的?你是沒有見到他暼我的眼神有多麽的冰冷。”
傾筍搖搖頭,對於簡之信,以前她自認為自己能夠清楚他,理解他的,隻不過後來,是她想象錯誤了。
她永遠也猜不透那個脾性如此古怪的男人。
時而正常,時而暴躁,動不動還有威脅的事情發生。
正要開口說些什麽,目光隨意的一掃,卻意外的暼到坐在前排椅子上的男人。
這不是揚經理嗎?
他怎麽會在這裏?
見傾筍不說話開始盯著某一處發呆,蔣英雨疑惑的順著她的目光望去,“你在看帥哥?”
“嗯,那邊,最外麵那個,常來?”
傾筍用下巴示意了一下方向,蔣英雨聽後順著她的目光望去。頓時微微一愣,“哦,你說他啊,最近應該是遇到煩心事了,常來。”
煩心事?在傾筍的世界觀裏,對於這個處於悶騷級別的總經理,她總覺得他身上有一種氣質,她說不上來,卻覺得難得。
這種情緒不輕易外露的總經理,一向屬於悶騷型,隻不過,今天的他,看起來很是孤寂和落寞。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