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霸道如簡之信,怎麽可能會告訴她為什麽。
直接二話不說的將她一路抱上樓,關上房門,沒一會兒便響起了女人的驚呼聲和男人的粗重喘息聲。
久久不息……
醫院內。
“磅當”一聲,刺耳的玻璃瓶打碎的聲音在病房內尤為突兀。
林蕭有些費力的想要去拿桌子上的水杯,卻一時不注意將水瓶一起打碎了。
房門突然的被打開,蘇景一進來便看到的是女人半個身子都懸在了病床邊緣搖搖欲墜的畫麵,心都提了上來,他趕緊連忙跑上前接過她身子,將她扶好躺靠著,眉頭緊皺的開口,“不是有護士們,你瞎動什麽!”
“不用你管。”
“你……你以為我稀罕管你?林蕭,你這個女人能不能講點理?要不是我,你早死路上了都沒人搭理你!”
“我願意。”
“你……”
這樣的場景,已經都不知道發生了多少次了,自從上次簡之信和傾筍的訂婚宴之後,蘇景將這個突然昏倒的女人送來醫院救治已經幾個月時間了,都不見好轉。
但是,卻沒有想到這個女人還是一如既往的嘴毒性格野蠻不講道理,每次和他都是火星撞地球似的,得理不饒人的縫麵必吵。
蘇景也不知道究竟是不是自己上輩子得罪了這個女人,讓她這輩子來這麽折騰自己。
他每次都不想再搭理她的,但是,他也不知道為什麽自己就那麽的喜歡犯賤,喜歡來這裏找罪受。
“行,今天咱們不吵行不行?”
“誰跟你吵了?”林蕭雖然臉色是蒼白的病態神色,但是那仿佛吃了炸藥似的脾氣還是挺大的。
蘇景意味不明的盯著她良久,最後還是忍了忍,看著她蒼白的臉色,他突然有些詭異的複雜,“我就要結婚了,你就不能少跟我吵一次麽。”
突然這麽一句話下來,房間立刻宛如死一般的沉寂。
林蕭並沒有驚訝,隻是麵無表情的漠然盯著蘇景,看起來像是聽到了事不關己的事情而已,但是,除了她自己,誰也沒有發現,她隱藏在被子裏的手,正死死的綴緊了床單,指尖,都泛起了白。
蘇景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期待些什麽,看到在自己說完這句話後,無動於衷的林蕭,甚至在她眸子裏看到漠然,心裏,更針紮了似的疼。
他自嘲的捂住心髒的位置,原來,這裏,竟然還是會疼,可笑,真是……可笑啊。
“我都不知道,我自己在期待你什麽,林蕭,我真的不知道,該說你有心呢,還是無心的好。”
“嗬,像你蘇家大少爺如此濫情的,那才是有心才是,我可擔不起。”林蕭滿臉的諷刺。
蘇景隱忍著怒火死死呃呃呃的盯著她,“我哪裏濫情了?”
林蕭卻冷笑不語。
都要結婚的人了還來招惹她,不是濫情是什麽?
見她不說話,蘇景握緊了拳頭,青筋暴現,“對於我結婚,你就沒有什麽好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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