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能笑。”簡之信無奈的說。
“有沒有摔到哪兒啊?”傾筍走到他身邊,掀起他的衣服轉圈兒檢查著。
“沒有,我剛看過了,”簡之信拍拍她腦袋,“你怎麽突然跑來了,也沒給我打個電話,跟馬老先生聊得怎麽樣?”
“哎我笑忘了,”傾筍一拍簡之信的屁股,聲音揚了起來,“你猜!要不你先洗澡,洗完澡再猜!”
“還用猜麽?”簡之信看著她跟聲音一塊兒揚了起來的眉毛,“人家收下你了?”
“是啊!哈!”傾筍有些興奮地拍拍手,“怎麽樣!你是不是沒想到!我反正是沒想到!他還請我喝茶了,又聊了一會兒我才走的!”
這也是之後傾筍才悟到的,既然讓她下次再來,那不就是決定教她了麽。
再者,他們交換了聯係方式,馬老發了一大串消息給她,夠她樂嗬的了。
嘖嘖,就說她人見人愛,花見花開的。
“真的?這麽厲害?”簡之信捏了捏她下巴,雖然從傾筍興奮的樣子能猜出結果,但親耳聽到了,他還是忍不住笑了起來,“你是怎麽說的?聊什麽了?他有沒有考考你?”
“沒有!”傾筍在書房裏轉了兩圈,又一把拿過杯子接了杯水一口氣喝了,“就問我為什麽要學,為什麽要跟他學,還問我對喝茶這事兒是怎麽看的!我說為錢學,覺得他沒表演就是在喝茶特別舒服喝茶就是喝茶不用擺個架式怎麽喝怎麽個順序喝都隻是為了喝茶這件事……”
傾筍很興奮,說了一串,也沒個停頓,說得也有點兒混亂,簡之信沒有打斷她,隻是笑著聽她說,甚至沒告訴她,她喝水拿錯杯子了。
“反正就是以後星期六和星期三的晚上八點我去他自己的茶室,他給我講茶,教我,大概得三兩個月,要學的東西不少,看我的悟性,要能學好了,他可以推薦我去好一些的茶莊!”傾筍抬起胳膊在空中用力一揮,衝著他一挑眉毛,“怎麽樣!”
“太棒了!”簡之信笑著過去摟了摟她,“把我杯子拿去洗洗。”
“哎?”傾筍低頭看了看手裏的杯子,笑著跑進廚房,“你也真是沒救了,這時候還能發現這個!”
“早發現了,”簡之信跟進廚房,在她肩上捏著,“那你師父有沒有說要準備什麽東西?學的時候茶具茶葉什麽的有費用嗎?”
“沒有,都沒有,就讓我人去就行了,還說不用記筆記,也沒有多高深,”傾筍洗著杯子,“就說這東西走心就行,自然而然的,老頭兒說他挑人也不是說茶這東西有多高級,就挑實在的。”
傾筍說完嘿嘿兩聲,把杯子放到一邊,撐著水池舒出一口氣:“他覺得我實在,我實在嗎?老頭兒沒看走眼?”
“挺實在的,”簡之信從身後摟了摟她,“而且還很聰明,很能幹。”主要是透著傻氣,這句話他沒敢講。
“你這誇我誇得比洗杯子還賣力啊。”傾筍往後靠了靠。
“我先洗澡。”簡之信放開她。
傾筍看著他背影直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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