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一刀冷眸一閃,心中升起了一股怒意,但是這裏是三清聖地,他即便是天波府的人也不好在三清聖地山門口大打出手,所以隻能夠壓製著內心的怒火,咬牙道:“告訴葉晨,我看他能夠在三清聖地龜縮多久,這一戰無可避免。”
“我師父會怕你嗎?要不是我師父他老人家在閉關修煉,早就出來收拾你了。”龍瞳一聽南宮一刀詆毀葉晨是縮頭烏龜,就不高興的反駁道。
“就是,等我師父出關,就是你這刀斷的一天。”龍青也哼道。
南宮一刀輕哼了一聲,沒有說話,一甩袖跑轉身就離去了。
“這個混蛋,竟然敢說我師父是縮頭烏龜,到時候,踩不死你。”龍瞳依舊是不罷休的哼道。
南宮一刀在三清聖地憋了一肚子的火,一離開三清聖地就咆哮一聲,身後的銀刀“鏘”的一聲就衝了出來,直接朝著前麵的一座山峰劈了過去。
轟隆!
這一座山就被這一刀給劈成了兩半,但是山體卻沒有任何的崩塌,切麵平整,這座山就這樣平白無故的多出了一條大裂穀。
“我嘞個去!是哪個家夥發癲了?好好的一座山都被劈成了兩半了?這座山招你惹你了?”就在南宮一刀離開的瞬間,被南宮一刀劈開的山峰腳下傳來了一陣罵聲。
在這座山峰腳下,就在大裂穀的旁邊有著一個身穿破爛道袍的青年倒騎在一頭青牛上,青牛看似普通的青牛,正在沒心沒肺的吃著地上的青草,對於剛才那恐怖的一擊似乎充耳不聞,什麽事都沒有發生一樣,淡定的吃著草。
而坐在牛背上的青年卻是望著天空很不爽的罵了一聲,卻也僅此而已,也沒有說是要去找對方的麻煩。
他手中拿著一根牧笛,牧笛也不怎麽精致,就好像是隨便撅了一根竹子鑽了幾個洞一樣,粗糙得很。
騎牛青年罵了一聲之後,也就沒有再繼續罵,隻是沒好氣的拍了一下氣定神閑吃著草的青牛,道:“你就知道吃,別人都差點劈死咱們了,你也沒有一點牛脾氣,真是不知道你這牛怎麽當的!”
“昂!”
青牛仰起頭叫了一聲,似乎是在回應青年,青年一聽更是來氣,不過也懶得理會這頭在他看來沒有牛脾氣的青牛,心中暗想,他師父怎麽會讓他騎著這麽一頭笨牛出來曆練呢?
騎牛青年撓了撓似乎已經很久沒有梳理的頭發,一通撓之後就更加顯得蓬亂了,他也沒有在意,就拿起牧笛自顧自的吹了起來。
說實在話,吹得實在是太難聽了,不是悅耳動聽的曲子,全都是噪音,簡直可以令人崩潰,但是青年卻一臉的自我陶醉。
昂!
就連青牛都聽不下去了,吃草也要吐了,發出了抗議的聲音。但是抗議無效,青年完美有理會,依舊是陶醉的吹著。
滴滴答答……滴滴答答……
這樣的一種噪音在山中回蕩這,幸好這山裏是沒有人居住,哪怕是一個山民都沒有,要不然被山民聽到就要拿起鋤頭出來將這倒騎青牛的青年給活活打死。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