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鄭狗期待的目光中,張劍仁拿起了麵前的啤酒瓶,然後從口罩下塞進去,堵進嘴裏灌了兩口。
鄭狗目瞪口呆地看著他的操作,有點鬧不明白。
至於這麽狠嗎!燒烤你不吃,喝酒你也不願意摘下口罩,還從口罩低下塞進去,你也太過分了!
鄭狗的脾氣本來就不算好,被張劍仁一而再再而三地戲耍,怎麽可能咽下這口氣。
他板著臉問道:“兄弟,我沒別的意思,就想看看你長什麽樣?可以嗎?”
鄭狗眉頭緊皺,拳頭也緊緊地捏著,給人一種壓抑的感覺。
無形的壓力籠罩在張劍仁身上。
張劍仁沒有正麵回答他的問題,而是放下酒瓶,起身要走。
張劍仁感謝地說:“謝了!酒很好喝!”
說完他就走了,絲毫不停留,始終保持著他的那份高傲。
鄭狗看著他離去的背影,忍不住低罵了一聲:“操!”
鄭狗一個人悶聲不響地吃燒烤喝啤酒,這一幕讓旁邊幾桌的客人都十分同情。
他們竊竊私語著:
“好可憐啊!把男朋友惹生氣了就隻能一個人吃東西了!”
“唉!都是男孩子,男孩子何苦為難男孩子!”
“……”
大家都是開明的人,並沒有因為鄭狗的感情觀而說些什麽,他們所交流的是鄭狗和其男友之間產生矛盾的事情,並對此感到同情,僅此而已。
鄭狗聽力還不錯,聽到了大家的耳語聲,當時就不樂意了,他就吃個飯而已,也能遇到這麽多的白癡!
太煩躁了!
鄭狗根本吃不下去了,騰地站起來,看了一圈。
凶狠的目光仿佛利劍穿透了每個圍觀者的胸膛,他們都畏懼地低下了頭,心想這都是什麽事兒啊!你男朋友對你生氣,你把火撒到我們身上幹什麽?
“誰再敢比比一句,我把他腦袋擰下來!”鄭狗惡狠狠地說。
那些人看鄭狗的目光更加奇怪,在他們眼中,鄭狗就是一個受了情傷的可憐小夥。
不吃了!
鄭狗冷哼了一聲,轉身去結賬了。
“遇到那家夥就沒好事,下次再見到他,非揍他一頓!”鄭狗帶著一肚子氣去結賬了。
結賬的時候,鄭狗又遇到一個煩心的事兒。
“老板,你再說一遍,多少錢?”鄭狗一臉不敢相信。
胡子拉碴的老板麵露難色地道:“四百三。”
看到這位客人麵色不散,老板並不怎麽畏懼。
這種情況他見識過很多次了。
晚上來吃燒烤的男人一般分三種人。
一種西裝革履,看起來是正人君子,實際上就是一些不起眼的上班族,白天受夠了氣,晚上得空出來吃燒烤喝啤酒,放鬆放鬆,這種人的話都很多,不過嗓門很小,畏縮的神情和小嗓門是長久處於被壓迫的工作環境中形成的。
另一種男人通常喜歡光膀子,偶爾還露出身上的紋身,麵色凶惡,一看就不是什麽好人,說話也汙言穢語的,動不動就會和鄰桌起爭執,給人一種他們很牛皮的感覺,其實他們這都是徒有其表,本身也不是什麽厲害的角色。
最後一種不苟言笑,話很少,表情也不多,眼神鋒利,看起來無比嚇人,這種人才是真正的厲害角色。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