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著人沒來的功夫,晨太妃一副可憐兮兮地樣子看著袁太後:“太後,這件事情若不是我後來發現不對勁追究下去,壓根跟我一點關係都沒有。偏偏百憐是渝北人,有這一層淵源在,皇上一定會對我很是不滿,說不定會將我一並問罪的。還請您在皇上跟前替我美言幾句啊!我此番也是為了幫助宮裏找到真凶,否則為了避嫌,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就好了,何必要說出這一切呢。”
晨太妃說得言辭懇切,太後心裏一軟,心道也是。
她要是想瞞著,哪個能查出來百憐過去是個渝北人。
百憐在宮裏做事都幾十年了,她的過去壓根無人能查出來。
否則以趙輕丹日日敦促京兆府辦案的力度,怎麽都該有點眉目了。
要是晨太妃不說,這一切無人得知,事情想要有突破恐怕是很難的。
這麽想的話,晨太妃不僅不算有過,甚至算是有功的。
太後便安撫道:“好了,你怕什麽。這件事情若真的像你說的那樣,是嫻妃一手謀劃,並利用了你從前宮裏的人,那就是她一人天大的罪過,與你何幹啊。皇上雖然現在正在氣頭上,整個人都很消沉,迫不及待地想要找到背後的主謀,但也不會失去理智,對誰都發怒追究。本宮可以保證,他不會為難你的。”
晨太妃頓時露出鬆了口氣的樣子,還在反複地讓太後護著自己。
太後隻得多次安撫她,她才安了心。
沒過多久,慕容潯就帶著皇後,還有慕容霽和趙輕丹一並出現在了這裏。
晨太妃一看到慕容潯就抹起眼淚,看起來格外哀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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