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姚水月害羞,陸挽瀾隻得識趣兒地轉移話題。懲
“你看,你送了我這許多賀禮,我也沒什麽拿得出手的繡品給你。”她說著,給在一旁吃點心的小喜遞了個眼神,“去把綢緞莊總號今日送來的,兩匹鵝溪絹取來。”
見小喜出了暖閣,便又對姚水月道:“櫃上送了兩匹絹,說是用來作畫最好,可我哪裏會作畫?送你倒是正合適。”
“這麽貴重的絹,臣女愧不敢當。”
姚水月想要推辭,卻在看到小喜捧著的鵝溪絹時,忽然愣了神。
小喜見姚姑娘似乎對這兩匹絹沒什麽興趣,王婆賣瓜的話便張口就來:
“姚姑娘就別推辭了,我們綢緞莊掌櫃說了,這鵝溪絹又白又亮,最適合作畫。就連大詩人都說,想用一段鵝溪絹,畫上一萬尺的竹子呢。”
聽到小喜東拉西扯,陸挽瀾不免尷尬,輕咳了兩聲才讓這小丫頭住嘴。懲
“丫頭胡說,你別介意。若是不喜歡,我改日挑了更好的送你。”
姚水月回過神來自知失禮,連忙解釋:“臣女沒有不喜歡。古人雲:擬將一段鵝溪絹,掃取寒梢萬尺長。王妃送臣女這麽好的絹,臣女自是歡喜的。隻是......”
她話說到這,有些猶豫。
父兄都不予理會的事,自己到底要不要對燕王妃講?
可自己若不講,隻怕回了府又會寢食難安。
“你怎麽了?可是身子不舒服?”陸挽瀾見姚水月麵色愈發蒼白,本想著人送她回府,卻被她忽地攥住衣襟。
“臣女......”懲
不待姚水月開口,陸挽瀾忙做了個禁聲的動作,示意小喜讓影衛去房頂把風,再同梨影去看著房門。
姚水月則極為默契地屏退左右。
陸挽瀾又將她引到裏間的軟榻上,解下錦帳,才放心地道:“有什麽話,你盡管說。”
“王妃娘娘。”姚水月眸波中透著堅定,“可還記得極樂神殿?”
“自然記得。”陸挽瀾不知她何出此言,卻還是據實道來,“那次我與兄長們本是去捉王爺的奸,沒想到中途鬧出人命,家兄後來還與令兄起了爭執,幸虧有你解圍才沒出大亂子。”
“正是。”回想起那日的驚險之旅,姚水月仍心有餘悸,“可是不瞞王妃,臣女當初路過極樂神殿本不會與令兄相遇,實是另有緣由。”
“另有緣由?”陸挽瀾問完,便又回過神來。懲
她是尚書家的閨秀,自小知書達理,確實不該出現在極樂神殿這等魚龍混雜之地。
“是。”姚水月坦蕩回複,“那日兄長與臣女,奉父命去城南聖上賞賜的莊子上巡視,後來回府途中,家兄知道極樂神殿出了命案,便帶臣女前去查案。臣女原本等在馬車中,卻見城南一群孩童在分布料,一時好奇便下了馬車。”
“分布料?”陸挽瀾不解。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