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聽罷,還以為是多大個數呢,隻翻了白眼撥上一顆算盤珠子。
“這第二天,銀子的數量需是第一天的兩倍......”
繼續撥上兩顆。
“這第三天,銀子數量是第二天的兩倍......”
那便是四兩了,加上前麵兩天的三兩......
這總共才七兩!
眾人又埋頭撥了算盤。
“第四天,銀子數量是第三天的兩倍,第五天是第四天的兩倍......如此持續一個月,這聘禮,就算過完了。”
姚廷安一口氣說完,堂內劈裏啪啦的算盤珠子聲響,已是此起彼伏。
雖然眾人不是戶部的精算手,可自認為自己對於這種簡單的計算,還是手到擒來。
隻不過他們最開始還一副胸有成竹模樣,算了一會兒臉色竟漸漸白了起來。
想不到他姚廷安這個戶部尚書獅子大開口,索要的聘禮數目,竟是連這一尺二寸長的算盤珠都撥不下!
就這麽算了半天, 也沒人能把這數目算出來。
不過眾人可以肯定的是,這個數目,那就是個天文數字!
自己全族的人就算砸鍋賣鐵,恐怕也湊不出來。
大多數人便知難而退,道了告辭。
而還有幾個頗有威望的世家大族,覺得姚廷安是在眾人麵前戲耍自己,正欲大鬧姚府,卻趕上神機營左哨姚把總姚鬆鳴歸來,因懼怕兵營的人便就此作罷。
一場熱鬧非凡的求親,最終不歡而散。
待料理府中繁雜事宜,又安慰了母親和妹妹水月後,姚鬆鳴便隨父親姚廷安來到書房。
他原本以為,今日陸家兄弟匆匆回京,中途陸雲禮又隻帶陸雲策一人快馬加鞭趕路,是想要湊這熱鬧,來向自家父親提親,進了家門前還狠狠捏了把汗。
回想昨日與陸家兄弟喝酒,那二郎陸雲帆是三句話不離勾欄瓦舍、風月之事更是如數家珍;四郎陸雲昭喝上了頭便摔盤砸碗、牛皮都要吹上了天。
當真應了那句,性情人品,酒後立現!
至於其他人,他沒有過多接髑,想來一母同胞也都是如此。
況且他回來的一路上,聽到街邊小巷到虛都在傳,那六郎陸雲策連王家姑娘的生辰八字都收了,這等輕浮之人,又怎麽是妹妹的良配?
可當姚鬆鳴戰戰兢兢將拜帖一一過目後,卻不見其中有定國府字樣,便鬆了口氣。
正巧家中為妹妹水月議親,便想著向父親說明此事:“父親,孩兒對於妹妹的婚事,有些想法。”
“哦?”姚廷安未料到自己的兒子從哨鹿圍場回來,最先向自己提及的竟是這件事,便放下手中案牘道,“說來聽聽。”
“孩兒別的不懂,但隻是有一點,妹妹無論嫁給誰,都不能嫁進陸家!”
姚廷安聽罷,依然保持著神秘莫測的微笑:“這事兒先不提,為父自有主張,你來的正好,戶部兩年前發行的鹽引都是你一手記錄和操辦,待會兒用了晚膳後,就去把記錄找出來。”
“可是父親......”
“好啦,先去陪陪你母親和妹妹,為父還有事要虛理。”
“是。孩兒先退下了。”姚鬆鳴見父親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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