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話音剛落,空中似有冷風飄過。
大理寺正卿洪大人忽地禁聲。
刑部左侍郎立時咳了兩聲,湊到他耳邊道:“大人,太醫院院使晌午才差人到各衙門通報,城南大頭瘟的病患相繼死亡,他們太醫院還束手無策呢。”
“啊這......”都察院左都禦史尷尬地吸了口涼氣。
想到若這謝貴妃真的如城南百姓一般,不吃這藥,恐怕早就一命嗚呼。這麽一比較,能不能再有身孕反倒沒那麽重要了。
更關鍵的是,自己不能一直這麽尷尬著。
想了想便又岔開話題:“謝貴妃一事暫且不提,本官還想問陸太醫,既然你的方子是一人一方,那這謝貴妃專屬的藥方, 怎麽會流傳到市麵上來?陸家人又是為何要采買送去城南?這與你方才所言皆是背道而馳!”
見堂下無人應答,左都禦史又看了看旁聽的陸雲禮:“本官還聽說,刑部有個大頭瘟病患,也是照此方吃藥,那戶部尚書姚廷安之子還因為試藥差點起不來床?這些你又作何解釋?”
到底是專屬糾察、彈劾百官。
經此一問,方才陸雲歸的義正言辭便又顯得蒼白無力。
陸挽瀾置於堂上,心中五味雜陳,自己的好心難道真的辦了壞事?
卻聽陸雲歸不卑不亢:“回稟大人,下官早就說過,那日為謝貴妃請脈後就一直被扣押在謝貴妃虛。因貴妃情況危急下官亦無法腕身,便命貼身藥童出去通稟。聖上為何未能及時知曉時疫之事,下官不得而知。而那藥方是如何傳遞出去,下官毫不知情。至於陸家人采買的原因......”
他說到此虛微微停滯,似乎有什麽擔憂,可隻是一個呼吸間隙便又繼續:“大人還是應該去問采買之人,陸家商鋪及支出,下官從不參與。而且,既能采買藥材,想來也可追查藥方來源。”
“嘶......”
三位主審官員再次犯難,這已經是陸雲歸今日第五次將問題拋給別人了。
照這麽下去,這案子審到天亮也未必能有突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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