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鴻傑坐在輪椅上笑嗬嗬的,“今天喊你們來,就是有好東西要給你們看。”他說著,拿出了一顆天靈果放在麵前的桌子上讓三人看。
“這,這濃鬱的靈氣氣息!”
“是靈魂之力!”
“你從哪裏找來的這麽個寶貝!”
三個人激動得不得了,現在地球靈氣稀薄,能拿出另起這麽濃鬱的寶物,太珍貴了。激動過後,為首的老者板起了臉,“這個東西你自己收好,別總拿出來貼補國家,給我收好了!”
“對對,你趕緊收好!”
“別走露出去風聲,引來別人!”
另兩個老頭也這般說道。
“我就知道你們總是會向著我的,不過先不說這個,你們就看看它能幫得上多大的忙?”盛鴻傑嗬嗬一笑,心裏想,這幾個老家夥還是這樣。
“光從靈氣濃度上來看,足以支撐一個修士從煉神反虛境直接升入破碎虛空境!”滿臉橫肉的那個說。
“但這其中蘊含著天地大道的靈魂之力,若是用來培養魂師,培養出一個高階魂師不成問題。”慈眉善目的那個說道。
“可這果子僅有一個,即使再多也不可能向大白菜一樣,用過存在分配問題,所以能接觸到這種東西的都得是精英中的精英,所以我勸你收好,給我們幾個老頭子看也就罷了,可不能輕易讓誰知道!”
這個“誰”是誰,四個人都心裏有數。此話一出,所有人的興致都低沉了下去,特別是領頭的老人,自己也發覺自己說錯了話。
三個老頭各有各的看法,卻沒有那一個想讓盛鴻傑把天靈果上繳國家。因為那個人還在京城,等什麽時候那個人徹底退出了曆史舞台,什麽時候他們才能和京城那邊完全成為一體。
也不怪這四個人都在忌憚著京城,世紀之交的那場變故餘威仍在,他們這些老人特別是從京城避難到江南來的,各個都不希望那個人繼續在往南方有什麽發展,更是恨不得他立馬能死了,可是,這就是不能的。
“老七是為了這個叫我們過來,就沒有別的事了?”滿臉橫肉的那個老頭不住打破了沉默。
“還不是京城那邊的,手爪子都伸到隔壁洪都的那些宗門去了,然後順著那些宗門再往滬市和江省滲透,就沒什麽不敢幹的事!”這還是昨天盛世銘講給盛鴻傑的呢。
有些事表麵上是查不出來的,可是周圍真不知道不代表於緝熙就猜不出來,京城那邊想要對謝一玎下手這其中代表這什麽,細數來俱是可怕。
“國內的小宗門辦不到的事,就敢去找外國的修士,甚至是扶桑的武士都敢用!你們說他是不是瘋了?!”盛鴻傑越說越氣,抬手將早上寫好的一幅字揉成了團。
三個老人聽了也直搖頭,臉上的表情甚是凝重。
“老七,那個誰他在這邊都興了什麽風做了什麽浪?”那原本慈眉善目的老人也開始麵目猙獰起來了。
“六哥要是想知道,我就講給你聽……”
盛鴻傑隱去了謝一玎的名字,把盛世銘告訴他的事一一都跟三人說了。
“那個人,就是當年的那個孩子?他現在在哪?”領頭的那個臉上有驚喜還有憤怒,“他現在怎麽樣,好不好?”
“我兒媳婦自然是好得不得了。”盛鴻傑的笑臉在三人陰沉著的臉對比著顯得異常可惡。
“你怎麽不早說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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