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勾搭小哥哥?
不存在的。
“我的心裏隻有學習,隻有學習能讓我快樂。”
顧嘉寧義正言辭的表示。
隻能看不能吃是件殘忍的事,於是照例在鬆餅出鍋,在一片流口水送花花的彈幕中,顧嘉寧結束了這次直播。
鬆餅做了六個,她拿出三個準備帶給房東,想了想,單數不大好,又放上了一個。
四好像不大吉利,不知道人家忌不忌諱?
再放上一個……
額,又是單數?
於是最後,顧嘉寧看著盤子上酥軟可愛的鬆餅,感覺到了哈姆雷特式的糾結:
One
or
six
:that
is
the
question.
一個還是六個,這是個問題。
最終還是端上了六個。
是的,她就是這樣一個女子,如果我們非要形容一下的話,這廝就是慫,且又因為特別容易感覺到尷尬,是以與人交往常常是個老好人的角色,為劉宴清所不齒。
顧嘉寧站在了對麵房間門口,抬手輕輕按響了門鈴。
目光在貓眼上停留了下,想起貓眼有半個哈哈鏡的效果,她愈發腰板挺直露出八顆牙標準微笑,力求給對方留下個好印象。
不過臉有些僵了卻沒人應答,在她盯著大門,算出了自己努力一年興許能買下這裏一隻鞋的位置後,還是沒有回音。
她納悶,難道真是個耳朵不好的大爺大媽?
於是伸手,剛要再按一次,門卻在這時突然打開來。
她趕緊擺好姿勢,再次露出八顆牙微笑,“您……”
好字沒能說出。
她在看到對方的模樣後,堪堪愣了住。
這張臉,是那樣的熟悉……
很奇怪的,時隔五年,她一眼便認出了他。
這人似乎比以前又高了些。
以前她能到他肩膀的,現在好像就到胸口了。
他穿了白襯衣黑西褲,扣子一絲不苟的扣到最上麵一顆,禁欲而冷漠。
時間在旁人身上是豬飼料,在這人身上是刻刀,將他那張英挺好看的臉越發雕琢得天怒人怨。
這一瞬間,顧嘉寧甚至懷疑自己出現了幻覺,眼前的這人,怎麽可能……
這是讓她一見鍾情過的人,這個人幾乎占據了她的青春裏最重要的位置,她曾瘋狂的喜歡他,甚至那個時候,她以為自己能……嫁給他。
但五年後的今天,她再次見到這個人,甚至做不出其他反應,隻能微張著嘴,一副目瞪口呆的可笑模樣。
腦中哼哧哼哧一排彈幕:
“交房租遇上前男友,疑似對方是房東該怎麽辦?
在線等……
挺急的……”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