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為什麽要向你道歉?”寧越也氣暈了,站起來走到窗戶邊,使勁的呼吸窗外的清鮮空氣,這個女子,還真是不可理喻,為了她,才跟警方合作冒著生命危險搗了刀爺的老穴,她暈倒後又戰戰兢兢的守了她一個晚上,現在,又莫名其妙的受了她一肚子的指責,他寧越也不知道上輩子欠了她什麽,這些天來,過得可真是夠鬱悶的。
好久都沒有這麽激動了,長寧趴在桌上,下巴擱在手背上,邊想著自己這都遇上什麽人了,犯了錯,還這麽橫,還說她無理取鬧,她哪裏無理取鬧了。
想著想著,長寧就委屈的掉下淚來,叭嗒叭嗒的,像決了堤的河。
寧越像是嗅到了空氣中鹹濕的淚水的味道,回過頭,看到她聳動的肩膀。
“長寧……”他走過去。
長寧站起來,從紙盒中抽出紙巾抹了抹眼睛,一個轉身從他的身邊繞過,整個兒上了床,鑽進被子裏蒙著頭,不再理會他。
門的隔音效果並不好。此時,四名將正在門外候著。自然而然,那些失了理智大聲嚷嚷的話,一字不落的便進了他們的耳朵裏。
有人偷偷的笑起來。
“怎麽聽著像情侶間的吵架,很溫馨麽!”多漠並不冷漠,他是四個人中,一般來說話最多的人。
“是啊,我也覺得像呢。少爺這段時間可不像是原來那個他了,看來是遇到對手了。”平逸附合著他小聲的開著玩笑。置之哧的嘲笑起他們來,“你們話太多了,要知道,他們可不是情侶。”
“隻是比情侶少了味催化劑而已,可那也隻是早晚的問題。”多漠還想說什麽,聽到房內有腳步聲傳來,忙熄了聲。
唯有池晏,一句話都不說,看起來孤高而冷漠。
第二天醒來,長寧身體已經恢複的差不多了,吃過早飯,她便獨自在刀爺留下的那片天地裏閑逛了一會,聽說了刀爺被斃赤印出逃的事,一時間長寧就像個林黛玉般思緒萬千起來。這世事無常什麽樣的可能都會發生,像刀爺這樣的劊子手,遲早有一天會是這種下場的,她倒不替他悲什麽,她隻是想到幫派的紛爭利益的搶奪,想到了明槍暗劍人心的險惡,想到了寧越,是不是有一天也會這樣突然消失在她眼前……沒多久,她就逛得索然無味,看著看著花也不鮮豔景也不別致起來,步子轉著圓圈,不知不覺就轉到了寧越的房門口。
愣了片刻,開門進去,可是,他的房間裏空無一人。
長寧一翹嘴,悶悶的又生了一肚子氣。
正好,池晏過來,長寧忙拉著他,打聽寧越的下落。
“少爺已經去了紐約,今天一大早動的身。”池晏老實的回答。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