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蘇長寧,居然在勾引她。
當他把她放到床上時,她一下子勾住了他的脖子,身體輕輕抬起,用溫軟的唇挑逗著他,這一刻,雪白的臂,清甜的吻,和敞開著的淩亂的衣服,讓最冰冷的男人,都在瞬間溶化。
他是無罪的,而她,卻罪過深重,她要承擔如此勾引的後果。
吻在她的頸上停留了片刻,某一點上,一片冰冷,寧越收拾迷亂的情緒,抬起頭,看到了那顆墨綠色的沙漠之心。
冰冷的觸覺,讓他清醒過來。
寧越為她煮了清醒茶,喂她喝過後,看著她安然的入睡,這才站在窗前,陷入沉思。
這就是他的大婚之日,最糟糕的一天,卻也是最幸福的一天,早在二十年前的願望,終於在這一天得到實現,不管,他是用了什麽方法,至少,那是法律所承認的一種自願式的捆綁,她想鬆開,可不就那麽容易了。
窗外,起風了,有許多花瓣隨風飄舞著,起起落落間,倒也自在。而他,卻在落花的悲劇中感歎起來,有時候,他甚至在想,自己,是不是真的連飄零的勇氣都沒有?表麵的光鮮下,他卻是個連自由權力都沒有的人。在無形的枷鎖裏,他一直疲於應對,拆了一招又一招,永遠也不知道下一步,又有什麽樣的陰謀在等待著他。
床上的長寧嗯了一聲,寧越回頭,她臉上的安然神情讓人嫉妒,隻是,從此後,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給得起她這樣安然的神情,平靜的入夢,或許會是奢侈。
娶她,到底對不對?
沒有答案。寧越的歎息,在落日的餘輝中冗冗的散開。
洗了個澡,踱回廳中,陷進沙發的溫柔中,聽著四名將述說著這個沒有新郎和新娘的婚禮,好在,一切都算是順利。
問題的焦點,很快又回到王媽的身上。
“派了很多兄弟,四麵八方的去找,都沒有任何消息,王媽就像是憑空消失了。”這個問題有些尖銳,池晏也是頗感無耐。
“王媽來了多久?”
“大概有一年了。”
“這麽長時間了?”寧越回味著,窗戶上的大紅喜字多少衝掉了一些他的冰冷,“這麽長時間了,居然沒有一個人發現她麽?難道連她一點點的行為怪異之處都沒有麽?”
四名將誰也無聲,這一陣,他們都有一種難堪的沉默,積沉在心,若不早日破案,恐怕,四名將的一世英名也會毀於此的。
“王媽當初,是誰介紹進來的?”他又問。
“她是自己來應征的,通過了我們重重考核,在做過一段時間後才確定下來的。”
寧越並不滿意這種回答,“你們,都來說說,對於今天的事,有什麽看法?”
“依我看……”平逸出列,回道,“今天的事,絕不是王媽一人所為,她所做的隻不過是為某些人做掩護,把我們迷倒,以利於他們行動。所以,今天所有進入這裏的賓客們,每個人都有嫌疑。”
“如果我們可以確定這一切,都是花祭門所為,那麽,目標又可以縮小,應該為女人。”置之道。
“難道還不能確定麽?我就是傷在花祭門的女殺手手下的,的確是花祭門,沒錯的。”多漠肯定置之的說法。“而且那個花舞神出鬼沒,我與她有過交手,武功的確不錯,絕對在你我之上。”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