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亦突然就笑起來,笑聲裏藏了些什麽,“賈明兒?賈明兒,你的腳崴了,我如果不答應你住下來,龐即可是會怪我的,而且,我也不是小氣的人。你就住下吧。反正長寧不在,我也會悶得慌。”
“而且,我在……龐即也不用住到朋友家去了。”舒亦走過去,把胳膊擱在龐即肩上,依著他,“龐即,你說,是嗎?”
“當然,如果是這樣的話,當然最好,我就怕你又不明不白的跑了,連個電話都不通。”
“我那是忙嗎,可能忽略你了,咯咯,我會補償你的。”舒亦說著,在龐即的臉上,狠狠的親了一下,然後,斜著眼,看著賈明兒。
“舒亦姐,那……那我……我去睡覺了。”賈明兒看不下去,舒亦明明就是一頭陰晴不定的怪獸,她在這種眼神的逼視下潰敗了下來。
“好的,我送你上樓。”舒亦忙過去,熱心的扶住賈明兒。
一步三搖。這幾級樓梯,走了好幾分鍾。
龐即在後麵看著,想過去扶一把,但才走了幾步,便被舒亦攔住,“喂喂喂,女人的事,你們男人少管。”
一句話,便將龐即攔在了房間之外,他吃不準,以舒亦的個性,會跟賈明兒說些什麽。
“賈明兒,你這明顯就是在勾引龐即,你知不知道?”果然,舒亦開始發難。
“舒亦姐,你在說什麽?我不是很懂,我哪兒勾引龐即大哥了?”賈明兒撂了撂劉海,在床沿上坐下。
“同為女人,從眼神中,總是能看出些端倪來的。”舒亦湊過去,盯著她一頓猛瞧,“這麽晚了,你來這裏幹什麽?”
“我……我隻是來送一件衣服。”
“送衣服?嗬嗬,你都說了,隻是來送一件衣服,那送衣服這樣的小事為什麽白天不能來,非等晚上,是為了等一場浪漫嗎?”
“舒亦姐,你這樣說,可是在汙辱我。我也是有人格的。”
“嗯,”舒亦點了點頭,沒有了剛才異樣的表情,恢複常態,直起身,“嗯,我希望能夠看到你的人格,受人尊敬的人格。”
舒亦走了幾步,順手從長寧原先放著的花瓶裏拿起一支長相思,嗅了嗅,叭的一聲折斷。她把它拋進垃圾桶的動作幹淨俐落,然後意味深長的看了賈明兒一眼,走出了這間屋子。
花舞被綁著,房間裏,除了她,便是門主。
“為什麽要放了她?”門主的話,冰冷刺骨,
花舞像是被抽了主心骨,並沒有辯駁,從小,她便沒有辯駁的習慣,小時候若稍稍回一下嘴,便會有棍棒加身,小小的身軀時常弄的青紫斑駁,漸漸的,她便習慣了沉默,在門主身邊沉默,然後用行動,來證明自身存在對於花祭門的價值。
“為什麽不說話?”責問泰山壓頂一般壓過來。
花舞倔強的抬起頭,迎著燈光盛放著粉嫩容顏,“門主,這根本就不存在為什麽,我們四個一直就如同是你的孩子,我隻是弄不明白為什麽一個母親會想要殺死自己的孩子?可能我的疑問答案隻有一個,那就是,門主從來沒有把我們當作你的孩子來看待,所以,今天你問什麽經過都是多餘的,我隻想要結果。”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