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你不再幹涉我的工作,一切都好說。”舒米仰躺著,依舊重重的喘著氣。
還能聞到一股男性特有的味道,舒米緩緩下床,轉身瞟了一眼不再吱聲的秦非淮,從屋內緩緩走了出去,時間仿佛都以靜止。
舒米杵在門外愣了許久,或許她隻是秦非淮一時興起的玩物,但自強自立的她在心底告訴自己,不管自己到了怎樣的境地,都不能過多依賴他。
熟睡了一整晚,舒米有了昨天的教訓,特意把鬧鍾調到最大聲,早早起床之後,便見到秦非淮走出了別墅,這是她第一次見到秦非淮早上提前出門。
餐桌上擺放著一杯熱牛奶,三片還冒著熱氣的麵包,簡單的早餐,但是舒米心中確實一陣暖流,自從她搬到他家,他始終一如既往為她準備早餐。
時間尚早,舒米坐在餐桌上一臉享受的模樣,吃飽喝足之後,提著包包就離開了別墅。
醫院會議室,一身白大褂的中年男子,怒氣衝衝的瞪著下麵一群醫生。
大家都像罪犯一般低頭不語,其中就有舒米的師兄許鬆,隻是他此時並沒有太多自責。
“身為醫生,你們每天不多學點知識,瞧瞧現在幹的好事,丟人嗎?”
鼻梁上掛著一副老花眼鏡,鏡框都略微生鏽,猛拍桌子,指著在場的一眾主治醫師大罵。
許鬆氣憤,抬起頭回應道:“這件事我們確實需要負責,但是當時情況根本沒辦法,產婦身上多出骨折,我實在沒辦法下刀。”
他早就聽出來,這場訓話根本就是針對他而來,把其他這些人叫過來,不過是礙於他父親院長的身份,不太好單獨指責他一人。
主任嘴角微搐,神情緊繃,大聲說道:“你還好意思說,許鬆,這一年多你也做了不少手術,我就不信這次你就拿不下來,好歹你也是a市醫科大學的前三甲。”
“沒錯,但我許鬆隻是醫生,不是神仙,讓我拿刀做手術可以,起死回生,不行!”
“你……”主任憋著一張鐵青的臉,敢怒不敢言。
現場幾位醫生,除了他,基本上沒人敢這樣和主任對峙,大家都把賭注壓在許鬆一人身上,希望能保住這個月的工資。
果不其然,當主任喘了幾口大氣,再也沒有去指責眾人,神色驟然變得平淡。
“好,既然你們不願承擔責任,那舒米擅自做主跑到手術室,這件事必須追責到底!”
主任一屁股坐在凳子上,氣急敗壞的摘掉鼻梁上的眼鏡,扔在桌麵上。
此話一出,眾人立馬唏噓不已,他竟然要懲處救了三條命的人,恐怕隻有毫無人性才會做出這種決斷。
“劉主任,你……”
“別說了,你們拿不下來一場手術,那是你們能力欠佳,”劉主任伸手打住了許鬆的話,一本正經的說道:“但是擅自闖入手術室,就是破壞了規矩,必須要罰。”
沉吟了片刻,大家都在仔細觀察老頭子的麵相,不知道他會做出什麽決定。
“咳咳……”他輕咳了兩聲,從凳子上緩緩撐起,罷了罷手,道:“開除吧!”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