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青拿來紙墨!”李桓一聲令下,嘴角勾起來不明的笑意。
若說是難以相見,總算是可惜了些,不過是難以在江南相見罷了。自己如今承受了召令,隻身前往汝陽城中,哪怕還未曾有見不著麵的機會。
程青見主子應了召令,心中隱隱擔憂,而眉頭緊鎖。現在看主子笑顏漸漸展開,自己也鬆懈了一口氣。“主子……”
快速的從書桌上找來紙筆,擱置了手上的長劍,研墨。
“木頭,世事變遷,不過是多日未曾相見。早已經是變化無常了,如今我亦然踏上了回歸的征途,其中細枝末節,帶我回歸再同你仔細推敲。”
不過是三言兩語,合上了信封,程青知道其重要性,接過去後立刻找了最快的驛站,快馬加鞭的送了回去。
外頭雪下的正厚,壓彎了紅梅枝頭。李桓望著窗外,若是冰雪消融之時,便是我回歸之日。
汝陽城中,亦然如此。冬來的格外的早,屋子外頭白雪紛紛的已經落下,可是把劉木木驚喜壞了,哈氣手,也要出去玩耍兩番。順喜這個半大的孩子同她一樣,紮到後院裏麵就不願意出來了。
劉木木前生是南方人,雪見的少格外驚喜。順喜又是個愛玩的,兩個人湊一塊那真是,十頭牛都拉不住。
折騰了一身雪,才想起來往正廳裏麵躲。正廳裏麵人聲鼎沸,格外多些。旁的茶樓飯館都不似乎麻將館中人多而暖,又有好吃的好玩的供著。常在二樓待著的公子哥們,今個也都“與民同樂”了。
“哎呦,掌櫃的,順喜,你倆怎麽成這個樣子了?”虎子詫異的睜大了眼睛,怎麽一會沒看見二人。二人回來就成了雪人了呢。
“你又不知不知道,掌櫃的見了雪是什麽德行。”周六就覺得是虎子大驚小怪了,掌櫃的哪一年不是弄成這個樣子,上一年還拉著他成了這個樣子。
劉木木皺了皺鼻子,周六連“德行”兩個字都說出來了,看起來是有多嫌棄她呀。
拉著順喜扭頭就走,“咱們把雪拍在門外邊,屋子裏暖和,化身上就不好了。”
二人重新整理好以後回了正廳,裏麵還是忙忙碌碌的。
“施姐姐呢?我可是許久沒見她了。”順喜問了句。
劉木木回想了一下,果真是將近十日都未曾見過她了。“你施姐姐忙。”就這樣應付過去了,大家門戶的小姐,年下將至,怎麽都得同去擺見,違心的很。
順帶著幫順喜拍了拍背上的雪,二人整理幹淨後重新回了屋子了。
順喜這個丫頭,進了屋子像是魚兒進去了水裏麵,一溜煙都沒影了。倒是劉木木百無聊賴的走來走去的,察看這保暖措施。
門口弄了巨大的擋風簾子,大戶人家那種精致的很,劉木木還在外頭圍了個小門。兩扇門兩個簾子,加起來。客人們開了一層,還有另外一層門窗,好歹不會讓風漏了進去。
這個好主意,還是劉木木想的。雙層門擱置到現代就是街頭尋常可見的,她不過是引用了一下而已。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