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子歌眼皮一跳,“兒臣不委屈,父親的事誰也不想的。”她抬起了頭,撒嬌一般的道,“再說,我也想要多陪母親幾年,莫不是母親嫌棄子歌了?”她嘟著嘴,小女兒姿態盡顯。
太後略顯無奈,拍著陳子歌的手背,“你啊,還真的有些招人煩。”
陳子歌委屈極了,撇著嘴,“母親居然這麽說子歌,子歌,子歌……”她的眼眶紅紅的,活像是受了欺負一般。
掌事姑姑在一旁忍不住笑出了聲,“殿下這副樣子倒是讓婢想起了殿下小時候的樣子。”
太後也笑了笑,“你小時候可是沒讓哀家操心。”說著,還給了陳子歌一個貌似責怪的眼神。
陳子歌被掌事姑姑和太後的笑聲弄得一愣,低垂著頭,小臉有些紅潤,“不和你們說了!”話落,便跑了出去。
太後的笑容凝固在了嘴角,意味深長的道,“長公主還是這個時候最有女兒該有的樣子。”
掌事姑姑低垂下頭,道,“殿下出生便在帝王家,這是殿下的福分。”
生在帝王家有享不盡的榮華富貴,但也注定要被剝奪很多尋常人家可以擁有的東西,比如玩鬧,再比如連最起碼的親情都享受不到。
好在文帝的子嗣不多,陳子歌自幼便獲得文帝的喜愛,倒也比陳敦幸運了很多。
“娘娘不必憂心,娘娘始終是殿下的母親。”
既然是母女,那便和旁人不一樣。
太後沒有說話,隻是看著陳子歌離開的方向若有所思。
陳子歌離開了鳳藻宮並未回到自己的華筍殿,而是到了晨陽宮。
陳敦小盆友正無聊地坐在後院蕩秋千,一群太監緊張地看著蕩秋千的陳敦,就怕陳敦一不注意摔了下來。
陳子歌進來便看到這副景象,陳敦笑得無比的歡快,而他身後的太監卻是一臉的緊張。
陳敦小盆友見到陳子歌很是高興,立馬從秋千上飛奔了下來,跑到陳子歌的身前這裏抱著陳子歌的腿,“長姊你來了。”
陳子歌伸手摸著陳敦的頭,問,“有沒有想長姊?”
陳敦小盆友的脾氣一下便上來了,鬆開了陳子歌的腿,撅著嘴,“才沒有,朕才沒有想長姊,長姊都不來看朕。”
陳子歌抿唇一笑,牽著陳敦小盆友的手往正殿走去,坐在陳敦小盆友的右側,“長姊知道你是想長姊了,是在怪長姊沒來看你對不對?”
陳敦小盆友別過了臉,臉紅紅的,被戳穿了心事的他有些無措。
陳子歌不再逗陳敦,輕聲問道,“太傅教你的可有學會?”
陳敦小盆友乖乖的點頭,“今天太傅還誇了我,說我悟性好。”
對此,陳子歌倒是相信,陳敦雖然年紀小,但貴在悟性好,隻要給他講一遍便能舉一反三。
文帝在知道陳敦有此悟性後對陳敦親近了很多,到底文帝的心裏懷著的還是整個陳國。
撇開別的不說,單說這悟性也快趕上陳綱了,可以說還比陳綱更甚。
陳子歌從衣袖裏變魔術一般拿出了一個木偶,遞到了陳敦小盆友的身前,陳敦眼前一亮,欣喜的接過木偶,“長姊真好。”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