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子歌輕哼了一聲,“是呢,本宮於外界之事不甚清楚,可那些話還是傳到了本宮的耳裏是怎麽回事?本宮從宮裏離開不過一日,便聽到了此傳言,各位每天都在這朝堂,卻是不曾聽聞,這……”
那眼裏的不屑和嗤笑閃了陳綱的眼,也激起了陳綱心裏的怒火。
陳子歌果然一直都和外界有來往,可到底是從什麽開始?陳綱在心裏揣測。
同樣皺眉的還有顧懷仁,顧懷仁一忍再忍還是站了出來,”公主久違後來到金鑾殿便是來問罪的?”
陳子歌搖頭不語,隻是淡淡的看著顧懷仁。
“流言時時有,如長寧城現在廣為流傳的長公主和王爺的恩怨。”崔序行事頗為有禮,似乎之前將庸禮拋在腦後的不是他一般。
陳子歌並未回頭看崔序,而是對著顧懷仁說道,“流言也非空穴來風,但本宮與皇叔卻無恩怨,皇叔為民之心本宮理解。”
隨後又補充道,“但這嘴上說著為民,做出的卻是惹百姓怨恨的事,本宮卻也極為的不解,不知丞相可與本宮解說一二?”
顧懷仁的臉沉了一些,道,“凡事皆要有理有據,長公主切不可聽信了市井之言。”
陳子歌頗為受教的點點頭,一副確有其事的樣子,可說出的話卻是語不驚人,“不巧的是,本宮手裏卻有不少的證據。”環顧了一眼四周,“這朝堂也並非是那麽的幹淨,丞相的重點還是放錯了。”
顧懷仁皺著的眉頭幾乎你能夾死一隻蒼蠅,“長公主……”
“怎麽?莫不是丞相要為那些人開脫?這可就有些讓人遐想了,不知道丞相是揣著明白裝糊塗,還是被蒙蔽了雙眼?”
“長公主……”陳綱厲聲嗬斥道。
陳子歌隻是淡淡的看了陳綱一眼,對著金鑾殿外道,“來人,將本宮送給丞相和王爺的證據呈上來。”
話落,便見一個侍衛小心的拖著一個盤子,盤子裏麵盛的正是奏折。
在陳子歌的示意下,侍衛打開了奏折,”陳國五百六十五年……”
隨著侍衛的聲音傳來,不少朝臣麵如死灰,而沒有念到名字的朝臣則是無比的忐忑,就怕冷不丁的出現在那本奏折之上。
看著那些變幻莫測的臉,陳子歌一直都保持著同一個表情,似乎這事不是她挑起來的一般。
上麵的人其實不多,最主要還是被那三位貪官牽連的人,這些人幫著那三位可是做了不少的隱秘的事,僅是一條,便能片刻讓他們丟失了性命。
陳綱的眉毛也挑了起來,臉上除了陰沉並無其他的表情。
“夠了!”他出聲阻斷道。
那些人都是他陣營裏的人,如今卻當著眾朝臣的麵揭老底出來,那不僅是要問罪,還是在打他的臉。
士族這邊則是樂得看好戲,之前鬥智鬥勇,現在難得有一個機會,不免聚精會神看著這一幕。
侍衛僅是停頓了幾個呼吸的時間,便又繼續念著上麵的未讀完的罪狀,可現在士族卻沒有了看戲的心情,因為士族不知道什麽時候被繞進去了。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