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隻能暫時想著這些來安慰自己了。
晚上問不出來什麽東西,我和蘇靳就回家了,景鎮值班,明早蘇靳再過來接班。
一.夜淺眠,夢境揮之不去,一直纏繞著我,各種不同的情景,主角都是我和沈湛,好的,不好的,醒來之後心情莫名惆悵。
“小魚,你沒睡好嗎?眼睛有點腫。”
我搖搖頭,“做夢了,沒什麽,哥你今天還去警局嗎?”
“景鎮那頭等著我交班。”
我把衛生間讓給了蘇靳,自己趴在沙發上又眯了一會,洗漱之後和蘇媽媽一起去醫院看我爸,我爸已經住不下去了,他一直嚷嚷著要回家。
我打算去和醫生說說,看看能不能提前辦理出院。
醫生辦公室沒人,我想說去看看值班室有沒有人,剛走近值班室就聽到裏麵有人說話。
“4床那個病人,我總覺得那天教授那一勺是故意挖的,明明可以不挖,反正都是良性的,沒必要為了一點點壞了病人的視神經。”
“我也覺得,不過教授可能有教授的理由吧。”
連年輕醫生都能看出來的差池,他一個教授竟然還覺得自己做得對?我當即離開了值班室門口,回去跟我爸說暫時不要出院。
我爸發了一通牢騷,我都聽著,一邊安慰他,一邊說住院的好處,蘇媽媽在一旁支持我,母女上陣,我爸隻好乖乖聽話。
要確定那個教授是有心還是無意,我還得去找專業知識,最快捷最精確地辦法,就是找同級別的專家去問。
找專家,我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沈湛,和他說了之後,他就幫我組了一個飯局。
晚上,我和沈湛一起出席飯局,我來意明確,又有沈湛在一旁做我的定心丸,我以水代酒敬了他們之後,便把事情描述給他們聽了。
幾位大佬含糊其辭,互相交換了眼神,誰都沒有給我一個準話。
“前輩們覺得,我會追究這個醫療事故,讓醫院賠錢嗎?既然我不是來要錢的,那我肯定是來要說法的,我希望大家能夠給我一個最公正的回答。”我端著杯子,“我在這裏先謝謝各位神外的前輩了。”
一個光頭戴眼鏡的教授開了口,“如果那位醫生真是跟你說,為了切除幹淨,才多挖了一勺,那肯定是有問題的,術中病理切片都顯示良性了,他那一勺很多餘,像是故意的。”
“我也這樣認為。”
“我也是。”
既然這樣,那就是故意的了?!我爸一個小人物,和一位醫學界的教授能有什麽仇怨,就算有,他這樣做也喪失了醫德,這件事我必須要查清楚。
飯局草草結束,我一顆心被煩心事纏著,不得安寧。
“你想怎麽做,我都會幫你。”沈湛從後麵抱住我,手牽著我的手。
我放鬆地把重量都放在他身上,“沈湛,我好累啊,我才二十幾歲,怎麽什麽事都要自己來。”
“誰說你要自己來,你把我當什麽?你可以全權委托給我來做,我保證做得讓你滿意。”沈湛語氣中帶著些許惱火。
我轉過身圈住他的脖子,“你的意思是讓我依賴你?”
我能嗎?倘若他知道我和項穎之間的交易,還能跟我說這些話嗎?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