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現在什麽好吃的在我眼裏都是屁,全都味同嚼蠟。
不過鬱金香想吃,我可以帶她去,不就是刷個卡的事嗎?
按照她的要求,我們去了一家她認為的高檔餐廳,點了些她沒吃過的東西,我嫌少,又點了很多很多。
“吃吧。”
鬱金香繞著那些美食聞了一圈,“吃不完可以打包帶走嗎?”
“當然。”
“那我就不客氣了。”她顯得有些興奮,但也隻是一丁點而已。
這抑鬱症的人是已經練就了一身不以物喜不以己悲的本領了嗎?可能就是因為他們從外界獲得快樂的時間很少,或者壓根獲得不了快樂,或者獲得的都是痛苦,他們才總覺得死了比活著好吧。
我想,應該是這樣。
也可能不是這樣。
“你看著我幹什麽?”鬱金香的眼神有些戒備。
我眨了下眼睛,繼續看著她,“你很漂亮,像混血。”
“不就是雜種嗎?”她不屑地掀了掀嘴唇,把剛才切不動的牛排,一口全塞進了嘴裏,醬汁糊的滿嘴都是。
這種吃法在我看來,很有滋味。
看來她不喜歡自己混血的樣子,那就不提了,我看著她吃東西,對麵前的食物湧起了食欲。
我拿起刀叉,切了一小塊肉放進嘴裏,剛吃就想吐,鬱金香毫無察覺,繼續在吃,我把口中食物想象成她所吃的美食,竟然咽了下去。
“喝酒吃肉,幹杯。”
我舉起酒杯,抿了一小口,而鬱金香一口氣全喝完了,我覺得等會咱們是騎不了車了,她酒駕
有鬱金香陪我的一天很完整,我也很開心,晚上回到家我已經累了,洗了個澡躺在床上,摟著我給默默買的小玩具,漸漸入了夢鄉。
噩夢今晚沒有光臨,我一覺睡到天亮,看到房間裏的場景時,突然悲從心中來,原來那些傷心根本沒有消失,它還在我心裏,有增無減。
“夫人,該吃早餐了,醫院打電話催您過去呢,好像是您的病人有事。”
我悄悄擦去眼角的淚,機械地洗漱吃早餐,開車上班。
一進醫院就好像走進另一個世界一樣,忙碌充斥著我,讓我無暇顧及其他,我有意不讓自己閑下來,除了工作還是工作。
“沈醫生,年輕真好,我看到你每天這樣打雞血的模樣,想到了我年輕的時候。”主任抱著茶杯在旁邊看著我,笑眯眯地說道。
我扯了扯嘴角,懶得接話,繼續手上的病例。
“你真是咱們科裏的好苗子,好好幹,以後我的位子就是你的了。”主任玩笑道。
其他醫生往我這邊看,我都是笑笑,懶得跟他們玩這種職場的套路,我隻想做好自己的本分。
我去上廁所的空兒,回來看到我的電腦被人霸占了,我問道:“我剛才的病例你保存了嗎?”
“你剛才寫了病例嗎?”
我就知道沒人給我保存,我擺擺手,“你用吧,我沒寫。”
我坐在旁邊貼化驗單,等著別人用完電腦還給我。
一份病例寫好要十幾分鍾,新病人的還要對照之前記下來的問病史的內容寫,不過我記憶力還算好,寫過一遍的東西能記住,第二份用幾分鍾就可以寫完。
沒有同事給我使絆子的時候,我一天忙下來也累成狗,有同事使絆子,我累成了死狗。
回到家,連澡都不想洗就困了,可我還是堅持洗澡再睡覺,誰知道洗完澡就沒有睡意了。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