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錦將公文包遞給她,脫下了西服,蓋在她身上,將她本就沒露多少皮膚的身體遮得嚴嚴實實。
不冷不淡的說了一句:“穿成這樣子出來迎接客人,像什麽樣子。”
“客人?”黎陽愣了愣。
南宮錦進門側身讓開,他身後的人便呈現在黎陽麵前,那是一個穿著黑色西服的男人。
男人劍眉星目,眼神犀利,表情嚴肅,整張臉透著一股子剛毅的霸道。
他的身材看起來比錦要強壯很多,不準確的說是胖一些,身高要稍微矮一點點。
細看,他臉上還有少許歲月沉澱後的細紋,成熟穩重的一個中年男人。
黎陽忙不迭的一鞠躬,“爸爸,您好。”
不錯,來人正是黎陽好幾年了沒見過的公公,南宮殤。
南宮殤不怒自威的點了點頭,然後從兩個年輕人讓出來的路中間走了進去。
黎陽急忙拉好身上南宮錦的衣服,生怕自己在公公麵前有什麽不妥之處。
南宮殤進門坐在客廳,黎陽和南宮錦恭敬的站在他麵前。
“爸爸,我去給您沏茶。”黎陽在南宮殤麵前,是不敢擅自行動,等他答複才敢動。
“不必,我來隻是替南宮潛帶一句話,他想要吃蛋糕,叫我去醫院看他順便帶一份過去。”
南宮殤的聲音渾厚低沉,威嚴不可違。
“蛋糕!”黎陽看了南宮錦一眼,同時想到了爸爸要去醫院,意思就是潛少住院了?
被錦打的?
傷的很嚴重?
當然,這些她都不便問。
問題所在的是,潛少要吃蛋糕,爸爸來這裏幹什麽?
顯而易見,爸爸是替潛少來找她要蛋糕的!
而爸爸這麽明目張膽上門,要蛋糕送去給醫院的潛少,如此偏袒潛少,錦心裏一定很難過吧?
然而,南宮錦完全沒她想象的難過,反而,恭敬道:“好,黎陽上一次做的蛋糕,冰箱裏還有一塊。”
南宮錦也不叫黎陽去,他自己去了廚房,打開冰箱,用了兩分鍾出來了,將一個精美的蛋糕盒子交給了他爸。
南宮殤沒有看蛋糕,犀利的視線對著黎陽掃來,“你知道我兒子為了你和家裏決裂了?”
黎陽萬萬沒想到這麽多年第一次見到公公就是這樣能把她壓死的質問。
“很抱歉,爸爸。”
在長輩麵前,晚輩哪怕對了,哪怕很有道理,你敢反抗,就是你不對。
再說,關於錦和家裏決裂的事情,她的確很愧疚,並且沒有任何辦法解決。
然而南宮殤尚未來得及說任何話,南宮錦便冷漠的打斷:“爸爸您有什麽對我說就好,不必為難黎陽。”
南宮殤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這就是你對你老子的答案?”
“男人頂天立地,若是自己的妻子都保護不了,那邊是無能,爸爸您會想要一個無能的兒子?”
南宮錦不冷不熱的問。
南宮殤氣的臉色都變了,“混賬,你就是這樣和你老子說話的?離家出走威脅你老子!”
他本來在國外開拓市場,哪知道這個不真氣的兒子,說走就走,丟下一大堆事情沒人管。
偏偏這個時候他夫人之前割腕自殺,身體尚未恢複,不能過於勞累,他隻能放下手頭的活趕回來。
國外市場固然重要,但是南宮集團的根本更加重要。
如今見到兒子這個態度,他氣的麵色鐵青,“立馬給我滾回去,否則,老子就叫人把你綁回去。”
他強勢的命令,並且不容反駁。
黎陽聽到這裏便知回到,這是一個父親對孩子的妥協。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