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邊角料,並沒有什麽作用,就算我沒切掉,後續的流水線,也會切除。”王友德解釋道。
“是啊,才多大的事。”
“這不能怪王哥!”
“就是,幹嘛非得在這件事上挑刺啊?”
王友德的人緣關係很好,因此工友們紛紛幫他說話。
“閉嘴!都想被罰錢怎麽著!”楊紫紅發飆道。
工人們一聽,心裏都很不樂意,但沒辦法,人家是管著他們的,官大一級壓死人,隻好回到各自的崗位上。
“是,這個邊角料,後續的流水線是會切除。但是,你的工作,並不是切除邊角料!
你現在切除了邊角料,不引起注意,下次就會切到主材料,你明白了嗎?”楊紫紅冷聲說道。
“我明白了。”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王友德隻得聽她的。
“既然明白了,那我開罰單,你也不會有意見,對吧?”楊紫紅問道。
“罰單?”王友德迷茫道。
“你切除了邊角料,如果不讓你記住,以後要是再犯了,怎麽辦?”楊紫紅理所當然的道。
“我已經記住了。並不是開罰單才能讓人記住教訓啊。”王友德連忙說道。
“我怕你記不住。”楊紫紅強詞奪理道。
王友德無話可說了,心想估計也罰不了幾個錢,不想跟這個更年期女人糾纏,便點頭了。
“3000?!”
但當王友德看到罰款單上的字數的時候,就驚呆了,他還以為自己看錯了,揉了揉眼睛,這才發現,自己並沒有看花眼。
“我才切除了一點邊角料,你罰我三千塊錢?差不多是我工資的三分之二了!”王友德生氣的道,這份罰款,他無法接受。
“這是一次總罰單,這個月,你遲到兩次,工作期間抽煙三次,加上這次切到邊角料,罰你三千,並不過分吧?”楊紫紅認真道。
“不行,我要找廠長討個公道!”王友德憤怒無比,這女人擺明了就是在針對他。
“隨你。”楊紫紅嘴角泛起一抹冷笑,廠長昨晚才跟她在同一張床上睡覺,能替王友德主持公道才怪。
果然,廠長的答複很明確,不僅不幫王友德,還狠狠批評了他一頓,說他帶壞了廠裏的規矩。還說這次隻是警告,如果屢次不改證,就會開除處理。
“太欺負人了!”
“聽說這女人跟廠長有一腿,廠長要是會幫老王,就見鬼了!”
“唉,這日子可怎麽過啊,好歹萬語集團也是一家上市了的大公司,上個月我也被罰了一千多。每次發工資還不準時,家裏等著錢用呢!”
下班路上,聽到王友德的遭遇之後,工友們唉聲歎氣,怨聲載道。
王友德也是心在滴血,上個月的工資還沒有發,現在又被莫名其妙扣掉三千塊,家裏的女兒,正等著學費,病床上的老母親也需要錢去買藥,這樣下去,如何是好?
“咦?”
剛走出工廠門口,正準備回宿舍時,突然這時,王友德看到門口站著一個奇怪的年輕人,他跟前擺著一張桌子,桌子上放著一個黑色的大袋子,不知道裏麵裝了什麽。
更讓王友德好奇的,還是年輕人手裏舉著的牌子,上麵寫著八個大字:高薪招聘製藥工人。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