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引草恨得咬牙:“你禍害陶大花一個不夠,回過頭來你又禍害我。馮興兒,你到底安的什麽心思?”
“少給自己臉上貼金,就算我禍害了陶大花,我樂意,我稀罕;至於你麽,白給我都不要。”
“你!”該死的,她比陶大花頂多就大幾個月,她哪點不如陶大花?
輸給別人她也認了,可輸給陶大花,謝引草越想越不甘心,上去就撕扯馮興兒衣裳,直想把他扒光了,臊臊他臉皮子。
“潑婦當眾耍流氓啦!”
馮興兒也不躲,扯了嗓子直嚷嚷,衣裳還是被撕破了一道口子,馮興兒握拳,警告謝引草:“潑婦,還不鬆手,別逼老子動手打你。”
“打啊,打啊,來,給這兒打。”謝引草頭直給馮興兒懷裏伸,馮興兒還是頭回見識到謝引草的潑橫樣,直呼天理不公,怎就生了這麽一個黑心爛肺的東西。
“你再胡攪蠻纏,我真打你了啊。”
大門開了,陶大花掄了斧子直奔馮興兒來了:“馮興兒,你長本事了?叫你打女人,我今兒就為民除害。”
大吉拉不住,急喊:“花姐,你別亂來。”是謝引草發潑,不關馮興兒事。
馮興兒看見明晃晃的斧子直逼麵門,蹦了老高,堪堪避開陶大花的攻擊,你追我趕,被陶大花持了斧子追著砍,馮興兒在人群裏四躥逃命。
“陶大花,你瘋了!你來真格的?”
經過昨兒一場洪禍,大家也算共患難的盟友,他們的恩怨不是早都揭過去了麽,她咋還揪著不放。
“果然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馮興兒經不住感慨。
“說一千道一萬,你馮興兒都脫不了幹係。”
“怎能賴我頭上?她們又不是我指使來的?”馮興兒大呼冤枉。
再說了,他剛剛三言兩語,還把過半女人給趕走了呢,她非但不感謝他,還以德報怨,沒良心。
“哎,謝引草呢?”
馮興兒跑著,跑著,驀然回頭,發現不見了謝引草。
“不好。”
陶大花暗暗後悔,自己方才不該一時衝動,不聽大吉勸阻,擅自開了大門。
謝引草一旦進去,勢必鬧個人仰馬翻。
“你們不能進去。”大吉張臂去擋。
謝引草隻一個眼神,幾個身強體壯的婦人駕了大吉將她丟出去,謝引草低罵:“好狗還不擋道呢。”
大吉摔的不輕,也顧不上疼,衝上來,雙手把住門框:“老板沒有請你們進去,你們誰也不準進。”
“謔,好忠心的一條小母狗。”謝引草說話陰陽怪氣的。
陶大花覺得刺耳的很:“謝引草,你再敢強闖,休怪我不客氣。”陶大花扶起大吉,斧子橫於胸前,將大吉護在身後。
“嘖嘖嘖,才跟了佟掌媒不到一天,就學這小母狗忠心護主了?陶大花,你要不要這麽沒骨氣?”
謝引草手掌拍拍陶大花臉,一把改捉了陶大花手腕,斧子鋒刃就抵在自己側頸,謝引草睚眥欲裂:“有種就給這砍,給這砍呐,怎麽不砍了?”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