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想保護老板,老板為什麽不給我彌補錯誤的機會,嚶嚶嚶……”大利抽抽搭搭哭個沒完。
陶大花心中好笑:“你倆長得就跟照鏡子似的,不論帶你們哪個出門,大致都差不多,主要啊,今兒佟掌媒要去給大戶人家的小姐作畫,像你這種話癆,的確不適合在場。”佟掌媒今兒選擇帶大吉出門,是明智的。
“老板要作畫?”老板要畫誰?
討厭死了,便宜了臭大吉,每回老板作畫,幾乎都帶著大吉。
大吉耳根燒了一路。
佟薑戈見她不時揪耳朵,就問:“大吉,你耳朵不舒服?”
“不知道呢,耳根燒的厲害,可能有誰正念叨我呢。”
除了大利,還能有誰。
“老板今兒要為哪家閨秀作畫?”大吉問。
“先去呂大人家。”呂夫人前幾天遣人遞話給她,叫她過府為呂小姐作畫,她一直沒顧上,今兒早晌就先去她家。
“可是,那也得話,北劉胡同的授課可能就趕不上了。”時間上,有點緊張。
“順利的話,一個時辰這邊就結束了。”
大吉總覺得這事沒老板說的那麽容易,到底是官家小姐,架子大是一定的了。
路過曹門北街,佟薑戈遇到遛鳥的馮興兒。
“喲,這不是佟掌媒嗎?”馮興兒一臉八卦盯著佟薑戈臉上的傷,瞧個沒完。
大吉挺身擋在身前。
馮興兒一把將大吉給攉到一邊,隻問佟薑戈:“你臉上這傷咋弄的?”
佟薑戈聳肩:“你會不知道?”
馮興兒還真就聽說了:“太君當真打了你?這也太欺負人了,還有沒天理?”
佟薑戈斜他一眼:“咱能不提這事嗎?”
“推了,這活咱還就不接了,她兒子活該打一輩子光棍兒。”
大吉覺得馮興兒今天特爺們,看他的目光也友善了許多。
佟薑戈一直很感激馮興兒,今兒難得遇上,索性將他扯到僻靜處,商量:“正巧,我有話與你說。”
馮興兒眉頭皺了鬆,鬆了又皺,直覺不是好事,但隻要是她的事,他還是不想袖手旁觀。
“啥事兒?”
佟薑戈說:“好事兒。”
“莫不是你應承我的那事有眉目了?能透露是哪家閨秀?”馮興兒搓搓手掌心,暗喜。
“去,我要和你說的不是這事兒。”
“那是啥事兒?”
“是這樣的,我這邊呢,新近缺人手,大吉大利一時也周折不開,反正你也閑著,我想誠聘你加入‘今明後’,做個媒探,不知道你願不願意幫我正骨忙?”
馮興兒遊手好閑,家中還有個殘疾姐姐要養,佟薑戈是真心替馮興兒著想。
太會說話了,明明是接濟他,報恩,偏給她說成是給她幫忙,馮興兒還就服佟薑戈這點,也信賴她的人品。
“中。”馮興兒應的幹脆。
佟薑戈接著道:“你人麵廣,消息靈通,做媒探再合適不過,至於薪酬方麵,你放心,絕對虧待不了你。”
馮興兒得了便宜賣乖,樂嗬嗬道:“包吃住嗎?”
“你又不是沒地方住?”
笑話,瘦死的駱駝比馬大,他爹馮舉人留的那處宅子,也是一筆不菲的財富,他會缺房子?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