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了。”
“一家人不說兩家話。”
“難為你還當我一家人。”
“走吧,別讓你大姐久等。”
臨出門,馮興兒還在糾結那問題:“你到底為什麽不續弦?出於對二姐愧疚?還是仍舊惦念我大姐?”
“有沒有人說過,你很欠揍。”
“一般人揍我之前都不會跟我事先打招呼,二般人打了招呼,一般都不是我對手,我說的可對,二姐夫!”
馮興兒跛著腿,挪出門檻。
周群獻寶似的迎上來:“馮爺,您受苦了。”
馮興兒撇嘴:“你咋不說你師傅受累了呢。”
嗬嗬,等送走你這尊瘟神,我就跟師傅說,周群傻笑。
“姐,你別碰,疼著呢。”馮興兒躲著不讓他姐碰他腿。
馮寶兒手僵在空中,聽他說疼,又不能替他疼,有些著急上火。
“別擔心,不打緊,好好將養些時日就沒事了。”曹郎中將拐杖遞給她。
馮寶兒接了拐杖,攙了興兒出門,突然想起好像診金還沒給,住了腳,“今兒出來急,診金我明天給你送過來。”
曹郎中深深看她一眼,本想說不用,熟知她脾性,於是改口:“不急,用時,我讓周群來取。”
剛還說一家人,看看打臉了吧,老財迷!馮興兒挽了他大姐胳臂,兩廂攙扶下了台階。
“兩位當心腳下。”周群挑燈,前麵照亮。
曹郎中站在銀杏樹下,眼前一晃,竟是馮興兒一跛一跛,又顛了回來,湊近他耳邊小聲道:“那東西中看不中用,還是找個老婆比較實在。”
曹郎中微愣,不明白他說什麽,待反應過來,曹郎中麵紅耳赤:“別胡說,我看的是《黃帝內經》。”
“別不承認,我瞧得清清楚楚,你明明在翻看避火圖。”
“你眼花,看錯了。”
“屁,那本避火圖是我昨夜追打周群,不慎落下的,我隻當丟了,原是被你揀了去,男人嘛,都愛看那個,尤其像你這種如狼似虎的年紀,夜裏想女人,偷看幾眼過把幹癮,正常的很。”
曹郎中被馮興兒抓了把柄在手,覺得老沒臉,幹咳兩聲:“診金免了。”
“別,該你的一分都不會少,親兄弟明算賬不是?”
哪個跟你是親兄弟?明明隔了一層。
“我都免你診金了,你還想怎樣?”
“不怎樣,這麽跟你說吧,男人在那方麵一旦忍久了,男性功能會退化,你是郎中,比我懂。”
曹郎中若有所思:“所以……”
“我的意思呢,你該成個家了,我呢,如今是正兒八經的媒探了,借著職務之便可以幫你尋門好親,謝媒禮正好抵了你的診金,如何?”
曹郎中嗬嗬一笑:“我想我明白佟掌媒為什麽會聘你做媒探,你確實敬業,佩服,佩服。”
“客氣,客氣,肥水不流外人田嘛,你覺得大姐……”
“你們倆嘰嘰咕咕說什麽呢?”馮寶兒的聲音自二人身後響起。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