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興兒怒了:“你再跟著我,別怪我翻臉啊。”吼完,馮興兒頭也不回,走了。
陶大花僵了一瞬,疾跑追上他,不依不饒,還是給他撐傘。
馮興兒停步,劈手奪了三,狠狠丟出去,揚聲道:“我都把你害成這樣了,你難道一點都不恨我?你今天是不是吃錯藥了,你你你,到底想怎樣?”
陶大花搖頭:“我不恨你了,我也不想怎樣,我就怕你曬著。”
馮興兒愕然望她半晌。
“我一定是發夢了。”那個恨他恨得要死,揚言要剁了他的小寡婦,突然跟他說不恨他了,他要麽已經死了,要麽就是在做白日夢。
“不是夢,是真的,我以後隻會對你好。”她已經是他的女人了,自然會一心一意待他。
“等等,等等,你讓我捋捋。”馮興兒有些混亂,他覺得這恩怨消散的有點突然,他一時半會兒還有些適應不良。
馮興兒見假山石那處有片陰涼,過去坐了,歇腳、納涼,陶大花拾了傘,尋了過來。
馮興兒無力道:“我害你失了貞婦匾,做不成貞婦,你怎能不恨我呢?”
“我很感謝你。”陶大花挨著他坐下。
“我我我還給你身上淋尿……”說了不提這事,怎麽又提了呢?
馮興兒往裏又挪了挪。
陶大花紅著臉,也跟著挪。
以前,她覺得男人那玩意兒太醃臢,視為不詳之物,自從跟他有了肌膚之親,感受到那妙用,她覺得那才是她後半生的性福。
馮興兒憋了會兒,決定向她誠心認個錯:“我其實,不是真要給你家門上那啥,我隻是看不慣馬老太見天兒打罵你,我承認我混蛋,我當時鬼迷心竅,我趴在你家院牆偷看你,我見你給她洗腳,反被她一腳踹倒在地,我是真的氣不過,就想臊臊馬老太,倒她運氣,我沒想到你會那時候出來,連累你失了貞婦匾,我一直覺得挺對你不住,要不,你再打我一頓出出氣?”
馮興兒拉了陶大花手,給他臉上招呼:“打,狠狠的打,我不會怪你的。”
陶大花的手撫上他臉,來來回回,撫得馮興兒心裏毛毛的,最後,她手竟是落在他頭上包紮的兔子耳朵,眼眶明明蓄了淚,可他怎麽瞧,她都在笑。
“你……”
瘋了,瘋了,這女人今兒肯定撞邪了,不正常,很不正常。
陶大花在麵前蹲下,一臉專注看著他:“興兒,你其實,挺招人疼。”
看看,他剛剛說什麽來著,這女人絕對瘋了。
不過,這瘋話還蠻中聽。
緊跟著溫香軟玉將他抱個滿懷,馮興兒心撲棱了一下,人徹底懵了。
陶大花今天瘋得厲害,不但抱他,摸他,還……親他,臉上濕濕熱熱,麻麻癢癢,心裏就像有無數個螞蟻在噬咬。
馮興兒已然失去思考能力,他身體某處已然到了頻臨爆發的邊緣,迫切叫囂著需要,橫抱了她,進了假山群。
雨散雲收。
“興兒,你待我真好。”陶大花伏在馮興兒胸口,一臉幸福。
馮興兒困惑的很,他怎麽覺得兩回跟他愛愛的女人,像是同一個呢?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