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鑒同意了。
兩人扔了酒壇,又從地上打到屋頂上,最終,鳶飛故意賣了個破綻,被段鑒一掌打落屋簷,剛好掉在西廂窗前。
魚躍聞聲,探頭出來。
鳶飛形容狼狽,趴在窗台,“我受傷了,你熬藥給我喝。”
“有病!”魚躍把窗子關上了。
鳶飛一拳狠狠砸在窗台,同樣都是苦肉計,為什麽他的苦肉計對她一點都不管用呢?
難道是沒流血的緣故?
一定是這樣的。
段鑒在屋頂看得驚奇,“我怎麽覺得,你是故意讓我把你打傷?”
對,他就是故意的,隻有傷了,魚躍才會為他流淚,為他牽腸掛肚。
鳶飛將他的劍拋給段鑒:“來,狠狠的刺我一劍,給這兒刺,越深越好。”鳶飛比劃了左胸口位置。
段鑒覺得這廝絕對是瘋了,反手將劍拋還給他,丟下仨字:“神經病。”
他真就不及鄭筱之那草包世子?
誰來給他一刀啊。
作為一代絕世高手,他也有苦惱好不好。
鳶飛手指在鋒刃一劃,有血流出來,鳶飛大呼小叫拍門:“魚躍,魚躍,大事不好了!”
魚躍開門出來,“咋?”
鳶飛伸手給她看:“呐,我流血了,我是不是要死了啊,我手傷了,你會為我流淚麽?”
“幼稚!”魚躍將門狠狠甩上。
“鳶飛也會受傷?”鄭筱之覺得新鮮。
“別理他。”魚躍繼續幫他傷口敷藥,一圈一圈小心包紮,並且一再強調:“下回傷口再裂開,我直接補你一刀,一了百了。”
“你不舍得我疼。”鄭筱之趴在床上,享受著魚躍的服務,心裏暖洋洋,甜蜜蜜。
“去死。”
“我死了,你會難過的。”鄭筱之伸手握了魚躍手,一個巧勁拉她入懷。
魚躍怕弄疼他,沒敢用力掙,任他抱著,乖順的很,鄭筱之突然不安起來:“你說齡之看到佟薑戈,會不會和至秦起衝突。”
魚躍說:“不會。”
“你就知道不會?”
“公子鮮少和誰吵架,唯一的一次爭吵還是和阿薑姑娘上回……”
“快與我說說,他們為何爭吵?”鄭筱之一臉八卦,給床內挪了挪,單手支頤,拍拍身邊空地兒,示意魚躍躺下說話。
“你何不自己去問。”
嘿,到底是那人的丫頭,說話都如出一轍。
東廂。
鄭齡之隨了聞人臻進去,繞過屏風,佟薑戈就睡在床上,一臉安詳。
“你把她怎麽了?”鄭齡之衝去床邊,一臉焦急。
聞人臻道:“她和賽半仙去雲上吃飯,單五對她起了歹意,給她下藥,昏睡到現在。”聞人臻語聲懊惱,她居然在他眼皮子下遭人算計,怎能令他不惱。
“單五這混蛋,絕不能輕饒了他。”
“筱之已經將他家法處置。”
鄭齡之吸氣,堂哥連雞都不敢殺,更況是殺人,堂哥當時得氣成什麽樣兒,才下得了那個狠手。
“你對她……”她總覺得他和阿薑之間不單純。
“誠如你所想,你還有什麽要問的?我一定知無不言,坦誠相告。”
他的坦白,令鄭齡之張口結舌,“下個月,她就要成親了,這事你該清楚。”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