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日進死乞白賴追大利追到汴京,短短幾日工夫,就將大利成功俘獲,他淩某人也不能落於人後是吧。
淩捕頭覺得柴日進追妻手段高,決定效仿一二。
柴氏追妻守則一:看準了,就出手。
此刻時機正好。
淩捕頭走向大吉,道:“自打在歸雲亭第一次見你,我就瘋魔般喜歡上你,呂小姐的那本個人小傳,也是我主動請纓代為送來‘今明後’,我隻想找一個接近你見你的理由。”
大吉驚詫於他的大膽表白,眼神躲閃,淩捕頭抬腳跨前一步,大吉手中馬鞭抽在他腳下三尺見方:“你別過來。”
“你不是油嘴滑舌的柴日進,我也不是單純好騙的大利。”
呃,怎麽不管用?
他還沒出手,才出了一隻腳,就宣告失敗。
嘿嘿,不怕,他還有後招,柴氏追妻守則二:心悅她,就下嘴。
淩捕頭突然捂住肩頭,悶哼一聲,成功吸引了大吉注意:“你受傷了?”
“小傷,不礙事。”他身上的傷,還少嗎?
大吉伸手摸了他肩一下,抬手,手指上浸染了斑斑血跡,驚道:“你流血了!你這是打哪兒來?”
“事關機密,請恕我不便透露。”
“我沒問你這個,我就問你,是誰傷的你?”
“這個……說了你也不認識。”幾個打家劫舍的悍匪,惡行昭昭,因為拒捕,已經被他就地正法。
“愛說不說,當我樂意聽怎的。”大吉擰身就走。
淩捕頭握了大吉手腕,將她扯了過去,困於臂彎,嘴湊過來就親,手背一痛,兩排清晰牙印豁然呈現手背上。
“大大大……正,正月,你是不是也像我喜歡你一樣喜歡我?”
俗話說打是親,罵是愛,咬是疼。
她為什麽不咬柴日進,偏偏咬了他?
說明什麽,他跟柴日進是不一樣的,她喜歡他唄!
如是想,淩捕頭釋然了。
“我送你回去。”淩捕頭抱大吉上馬。
大吉擰巴了一下,也就由了他。
一路上,大吉沉默的很。
淩捕頭佳人在懷,心裏蕩漾的不行。
為了能和大吉多待一會兒,淩捕頭硬是讓馬兒以最慢的速度前進。
路上有男人牽著一頭老叫驢,那驢子噢噢叫了一路。
側身坐在驢背上的婦人偷偷望過來這邊一樣,待老叫驢打黑馬身側經過,並成功超越他們,驢背上的婦人嗨了一聲叫自家男人:“當家的。”
男人問:“咋?”
婦人道:“看見剛那屁黑馬沒?”
“嗯,看見了,咋?”
“我覺得那馬八成有病,走那麽慢,還沒咱家驢快。”
男人說:“沒見著馬背上馱了兩人,咱家驢可就載你一人。”根本沒得比。
婦人又道:“你咋不說咱家驢背上還搭了一麻袋黍米呢。”
男人想了想說:“或許那馬真的有點毛病也未可知。”
婦人滿意了,回頭望了一眼磨磨唧唧的黑馬,哧的樂了:“我就說嘛。”
淩捕頭聽了那對夫婦對話,倒也沒什麽大反應,反正他不急,他的馬也不急,誰愛說什麽說什麽去,反正他無所謂,馬兒更加無所謂,因為馬兒壓根聽不懂。
大吉有所謂,即便是頭‘病馬’也比那頭老叫驢快。大吉雙腿一夾馬腹,馬兒揚蹄急奔。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