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坤才不管那些:“小葉紫檀我照樣毀。”
“得得得,您是祖宗,算我怕了您,您能別動輒拿東西置氣成麽,自打你來,毀壞的東西還少嗎?那可都是白花花的銀子啊。”
“別跟我提錢,提錢多傷感情呐。”荀坤一臉鄙夷:“我當初怎就鬼迷心竅,跟你倆財迷結拜了呢。”
佟薑戈掀了桌布,手指撫向桌角缺了的那處,撫了又撫,也不跟她客氣:“現在後悔也不晚呐。”
戚繁笙笑道:“我倒覺得你們仨合股經營這家店呀,她倆距離淑女是越走越遠。”
“你是怪我將她倆帶偏了?”
“我可沒這樣說過,是你自己良心發現的。”
“喂,姓戚的,別以為我不敢打你!”
“那就打唄,又沒人攔著你。”
荀坤捋袖子。
戚繁笙也不躲,依舊樂嗬嗬的。
佟薑戈擋在戚繁笙麵前,成功阻止了荀坤耍橫。
荀坤舉了拳頭,晃晃:“再不讓開,小心我連你一起打。”
佟薑戈就是不為所動,猶在苦口婆心勸她:“阿坤,你的壞脾氣真該改改了。”
“我這人就這樣,想改造我的人還在他娘肚子裏困覺呢。”
戚繁笙笑:“我怎麽聽說,上回有荀姓下屬觸犯軍規,被安王爺扒了褲子一頓好打。”
“你胡說!才不是你說的那樣,誰敢打我板子,我就打他。”荀坤不滿叫囂。
戚繁笙手指揮了揮:“別激動,請留意我說的是雄性下屬,你自己雄性,雌性你心裏沒個逼數?”
“我我我……我當然是雌性了。”荀坤被戚繁笙繞糊塗了。
佟薑戈憋笑。
戚繁笙猶不放過荀坤,細眉微挑:“原來你不姓熊啊?看來,那隻被安王扒了褲子的大笨熊說得是另有其人了。”
荀坤總算聽出了些門道:“你罵我是大笨熊!”
“沒有,沒有,絕對沒有,我罵的是那隻大笨熊,你又不姓熊,千萬別對號入座。”
“可我覺得你就是在罵我。”
“荀校尉說笑了,豈敢豈敢。”
“哼,諒你也不敢。”她的拳頭可不是吃素的。
“大當家,安王爺有話傳給您,請您撥冗來一下。”
“你剛說撥啥?”荀坤大呼小叫出去了。
佟薑戈十分八卦的湊過來,與戚繁笙低聲咬耳朵:“哎,她真被安王爺扒褲子打了板子呀?”
“那還有假,整整三天,吃喝拉撒都在床上。”荀坤捂嘴笑。
佟薑戈聽得稀奇:“你咋知道這清楚,就跟你親眼看見似的?”
“對,我當時就在場,她的傷還是我給治好的,那時候她高燒昏迷,不知道罷了。”
“哦。”佟薑戈若有所思:“安王對她似乎有別其他。”
“那還用說,軍中郎中大都男性,安王爺真當她男人婆,隨便找個軍醫就行了,何苦跟聖上討人情,將我大老遠調去遼西,那是遼西啊,距離汴京千裏之遙!”
原來還有這樣的隱情。
“有了。”佟薑戈笑。
戚繁笙問:“什麽有了?”
佟薑戈搖搖手指:“天機不可泄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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