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托有點腦子好不好,他就是苦熬兩輩子也掙不來這些家當啊。
冷尋不屑回答這種白癡問題,該賠償的業已賠償,也就沒他啥事了,冷尋趾高氣揚走了。
美美暗呼口氣。
馮興兒抱著拐,還在研究那些畫,他是粗人,不懂這些風雅玩意兒,瞧了半天也沒瞧出個名堂。
和和美美隻道這是當朝天子禦筆所繪,更加寶貝,吩咐夥計,抬去書房好生供著,待老板回來給她一個大大的驚喜。
鬥金蔫頭蔫腦回來了。
陶大花喊了他兩聲,鬥金都沒應聲,陶大花隻當他累了,麻溜進去將給他留的飯菜端出來,道:“柴二爺,吃飯吧。”
鬥金失魂落魄跌坐在杌子裏,臉色白得嚇人,眼睛直勾勾盯著地麵。
“柴二爺,你不舒服麽?要不要我去請大夫給你看看呀。”怎麽總不長記性,她一著急就忘了,鬥金的未婚妻霍姑娘本身就是大夫呢。
“對了,柴二爺找到霍姑娘沒有沒有?”
陶大花不提霍霄遲還好,剛提霍霄遲名字,鬥金騰的立起,一把推開陶大花,出了膳廳,徑自回了偏院,收拾行囊,匆匆出門。
陶大花見追到月洞門,見鬥金拎了包袱出來,貌似要走,緊了追上他,“柴二爺,你去哪裏?”
鬥金腳下走得飛快,也不回答,朝大門方向去了。
適值佟阿婆串門子回來,將鬥金堵在門道裏。
“鬥金啊,你拿著包袱這是要去作甚啊?”阿婆問。
鬥金道:“回甘井。”
佟阿婆偏頭瞅了鬥金身後一眼,沒有看到霍霄遲,心中一撲棱。
陶大花尚係著圍裙,小跑追了出來。
“柴二爺住的好好兒的,為啥要走?可是咱們有招待不周的地方,柴二爺說出來,我也好改正。”
陶大花開口留人,佟阿婆總算聽出些門道,凝眉看鬥金。
鬥金梗著脖子,說:“不幹你們的事,是我自己要回甘井,我想我大哥了。”
“你昨兒還說要在京裏多逗留些日子,要陪霄霄四處逛逛,看看,走走,要吃遍京裏美食,怎才過了一晚上你就變卦,嚷嚷要走?”佟阿婆堵在門口沒有讓開的意思。
鬥金緊咬了嘴唇,呼吸略急,還不說話,也不知誰惹到他了,貌似在生悶氣。
“鬥金啊,有什麽不開心的,就跟阿婆說說,別憋在心裏。”
鬥金抬頭,竟是眼眶紅了,喚了聲:“阿婆。”鬥金眼淚下來了。
“哎喲喂,鬥金哎,你這是咋了?”怎還哭上了呢?
陶大花也是瞧得著急,忙扶了佟阿婆進了門檻。
阿婆持了帕子給鬥金擦眼淚,一邊給陶大花使眼色,陶大花反應過來,麻溜兒將鬥金的包袱給下了。
“跟阿婆說說吧,到底因了什麽?阿婆給你評評理。”
“我……她……”鬥金抽抽搭搭哭了起來,越哭越傷心,斷斷續續道:“她騙我,她騙了所有人,她不但聽得見,她還會說話,她聲音老好聽,老好聽了。”
阿婆愣了一瞬,約莫明白他說的是霍霄遲,阿婆笑了,“霄霄天生又不是啞巴,她會說話是好事,不是很正常嘛。”
鬥金說:“不一樣,那不一樣。”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