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人臻麵無表情,看向冷尋。
“接回金戈,我有很多種方法,賽前輩不一定非死不可,他育我子,他便是我聞人臻的大恩人,而你卻冷眼旁觀,見死不救。冷尋,我竟不知,你冷血至此。”
“公子息怒,屬下願以死謝罪。”冷尋拔劍,就要以死謝罪。
聞人臻大袖一揮,冷尋手中劍掉在地上。
“眼下正是用人之際,你這時候求死,你自己說,你該不該死!”
“屬下知錯,求公子責罰。”冷尋跪地磕頭請罪。
“喲,新鮮哈,冷侍衛長這是在練習揀芝麻麽?”鄭筱之優哉遊哉,搖著扇子嘻嘻哈哈來了。
聞人臻沒好氣道:“將他給我丟出去。”
“哎哎哎,錯了,錯了,至秦讓丟的是他,不是我,東伯,錯了,忠叔,你們,哎哎哎!”東伯與忠叔二人架了鄭筱之胳臂,將他丟出門,拍拍手,大門關上了。
鄭筱之從地上爬起來,掃掃土,回頭,有路人捂嘴哧哧偷笑。
“笑笑笑,信不信我打你!”鄭筱之闔了扇子,高抬手,嚇得那人提步跑了。
鄭筱之上了台階,拍門:“忠叔,開門,是我,筱之啊。”
忠叔就站在門內。
鄭筱之趴在門縫,大張了嘴,眯著眼睛給裏瞅,這門是新換的,密封性較好,他什麽也沒瞧見,索性耳朵貼在門板上聽。
隻聽到冷尋說:“公子,現下怎麽辦?”
聞人臻更衣出門,吩咐:“備馬。”
東伯將劍遞上,冷尋將劍懸回腰間,過去馬廄,牽了馬,忠叔開了角門,聞人臻躍上馬背,打馬走了。
“至秦,等等,我有話說,至秦……”鄭筱之追了兩三步,緊接著,冷尋策馬揚鞭絕塵而去,帶起一地塵土飛揚。
鄭筱之吃了一嘴灰塵,張嘴直“呸呸”。
“忠叔……”
大門“咣”的一聲關上了。
鄭筱之還是沒有趕在關門前進去,倒是他從不離手的那把玉骨扇,給門板夾住了,鄭筱之拍門:“扇子,扇子。”
門開了一縫兒,扇子丟了出來。
“唉吆喂,我的扇子!”鄭筱之拾了斷成兩截扇子,一陣肉疼。
“告訴你們,毀了我的寶扇,得賠,翻倍的賠,爺我還會再來的。”鄭筱之罵罵咧咧下了台階,瞅了瞅手中殘扇一眼,破成這樣。
鄭筱之隨手一丟,甩袖走了。
與東院相鄰的西院,女子“哎呦”一聲。
“誰這麽缺德,亂丟東西。”
鬥金箭步衝出門。
鄭筱之剛好走到西院門樓子下,他就是出於好奇,偏頭給裏瞅。
鬥金左手叉腰,右手指著鄭筱之鼻子,喊:“是不是你丟的扇子!”
“扇子?什麽扇子?”鄭筱之假作不知,看到隨後出來的霍霄遲,鄭筱之眼睛亮了,點頭不迭:“是我,是我,剛剛不小心一抬手,扇子沒了,原來竟是被姑娘召喚了去,姑娘可否將扇子還我?”
“還真是你扔的,你就說怎麽辦吧。”鬥金將霍霄遲擋在身後,可他個頭矮,鄭筱之透過鬥金頭頂還是一眼看到了霍霄遲羞花般麵容。
“姑娘撞壞了我的扇子,又該怎麽說?你們也看見了,這是玉骨扇,很貴的。”鄭筱之老毛病又犯了,衝了霍霄遲直眨眼睛,笑得花枝亂顫。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