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看到了什麽?”
小二直擺手:“沒有,沒有。”
“欺騙本官,你可知道會是什麽下場?”
“小的……小的……”小二眼珠咕嚕數轉,“大人要找的答案,小的湊巧知道一些。”小二抬頭,大了膽子與他對視。
楊霽挑眉,“哦?說說看,你都知道什麽?”
小二說:“小的其實見過大人,知道大人是大名鼎鼎的楊鐵……小的也見過佟掌媒。”
“說了許久,你家住哪兒?你又是何人?你於何處見過佟薑戈?”
“小人名叫霍植祿,大人可能不知道小人,但是小人的爹,大人肯定聽過。”
“你爹是?”
“霍正堂,霍正氣是我二叔,說起來,小的和大人還是同鄉。”霍植祿臉上笑開了花,大有老鄉見老鄉,兩眼淚汪汪之勢。
“好像有點印象。”楊霽點頭。
“你說你見過佟薑戈,何時何地?還不老老實實說來。”
“這事說來話長,還得從我爹醫死人,被下了大獄說起。”
“我記得霍正堂好像是犯了事,後來死在獄中,你揀重點說,無關的就不要說了。”
“是是是,大人也知道,正氣堂是我爹和我二叔共同經營,我爹操手掌櫃一個,從來不管事兒,一直由我二叔坐鎮正氣堂,可我二叔短命啊,沒幾年就病死了,我爹的安生日子從此到了頭,不得不重掌正氣堂,每隔幾天,就有人來鬧事,說我爹開的藥吃死了人,不依不饒,我爹就被下了大獄,進去就沒再出來,按理我爹不在了,正氣堂就該由我接管,霍霄遲一個女流之輩憑什麽對我指手畫腳,我和霍霄遲不過發生了些口角……”
“等等,霍霄遲不是啞女嗎?她如何與你發生口角?”
“哦,口誤,是撕扯,我一個沒忍住就對霍霄遲動了手,柴大官人知道後,就為霍霄遲出頭,給我二十金,要我從此離開甘井,永遠別再回來,我走後,我家的房子自然而然就成了柴大官人所有。”
楊霽微驚:“你口中的柴大官人可是柴日進?!”
霍植祿狠狠點頭:“對,就他,狗拿耗子多管閑事,一天到晚閑的沒事幹,總愛插手我們霍家的家務事。”
“你且說說,柴日進要你家房子做什麽用?”
霍植祿回頭瞅瞅,過去將大門關上,又返了回來,神秘兮兮說了兩字:“藏人。”
楊霽就問:“好,你來說,柴日進藏了什麽人在你家?”
霍植祿說:“佟薑戈。”
楊霽謔得立起,一把揪了霍植祿前襟,厲聲問:“你再說一遍,柴日進藏了誰?”
霍植祿戰戰兢兢,白了臉,顫聲說,“是佟薑戈呀,大人未婚妻,哦不,是前未婚妻,我親眼看見的,披頭散發,赤著雙腳,抱著個枕頭,一會兒哭一會兒笑,一會兒爬樹,一會兒翻牆,瘋瘋癲癲不成話兒,我家都快被她給拆了,好在我家院牆高,她爬不上去,就蹲在牆根用手刨洞,實在沒法,柴日進就用繩子將她捆起來,用帕子將她嘴給堵了,她才安靜了。”
楊霽握拳,咬牙道:“這是什麽時候的事?”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