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薑戈笑道:“你耐心點不就結了,實在不行,就找人教。”
“找誰?”
一匹棗紅馬自身邊疾馳而過,揚起一地塵埃。
久為降雨,路麵上幹燥的很,馬蹄肆虐而過,揚起塵土滾滾。
荀坤隻顧說話,沒注意才剛過去的是誰,吐了兩口唾沫,罵道:“這廝誰呀,趕著去投胎呀。”
“是淩捕頭。”公服都沒換,急匆匆走了。
荀坤罵了句“臭小子”,扯了馬韁,拐上曹門街,直奔北劉胡同去了。
吳家腳店,荀坤翻身下馬,扶佟薑戈下了馬背,持馬鞭敲門。
“薛先生住這兒?”
“就他那臭屁性子,還想住哪兒?別地兒他也住不起,別忘了,他已經不是以前風光八麵的宮廷樂師。”
可又是哪個害得人家丟了鐵飯碗?
開門的正是吳良。
看到吳良,佟薑戈突然憶起,今天剛好是第三天,她和楊霽約好在衙門處理吳良的案子。
“佟掌媒。”吳良臉色平靜,站在門邊,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你今兒沒去衙門?”
吳良說:“店裏忙,沒人照應不行,故而,就沒去。”
“可是楊……”
“我正打算著人知會你聲,可巧你就來了,可見你我心有靈犀。”楊霽的聲音自前廳傳出來,楊霽出了前廳。
“誰跟你心有靈犀,我們聽說薛先生住在這裏。”荀坤逮了吳良就問:“薛先生人呢?可還在?”
吳良說:“才剛他就結賬走了。”
“走了?”
吳良說:“是的。”
“他住的好好兒的,為什麽要走?”
“那誰知道。”
荀坤跺腳:“又來晚一步,你說他是不是狗鼻子,嗅到咱們要來,故而先咱們跑了?”
佟薑戈卻道:“保不齊他有什麽緊要事呢。”
“你們找薛先生做什麽?”楊霽問道。
“你管不著。”荀坤不想搭理楊霽,拉了佟薑戈就走,“我們去追,說不定還能追上。”
“先不急,我還有事處理。”佟薑戈轉而走向楊霽。
楊霽知她還會回來,故而,才剛並未阻攔。
佟薑戈瞥了吳良一樣,問楊霽:“吳良毆打劉雁南一事,你到底什麽態度?”
“先坐下,這事說來話長。”
“那你就長話短說,揀重點說呀。”荀坤沒工夫聽楊霽廢話。
楊霽道:“吳良把事情起因,經過都跟我說了,我覺得,這件事上,劉雁南也是有責任的,故而,判吳良和劉雁南和離。”
“然後呢?”佟薑戈早就預料會是這個結果。
楊霽說:“吳良會賠償劉雁南精神損失,以及醫藥費,直到劉雁南康複。”
“這就是你所謂的公允,公正?”佟薑戈一聲冷笑。
“不然,你還待怎樣?劉雁南與韓臨做下那等醜事,吳良也是受害者。”
佟薑戈笑:“你怎不問問劉雁南為何會與韓臨有染?又是誰給韓臨與劉雁南製造的機會?你問他,看他敢不敢說出實情!”
楊霽驚看吳良:“難道,這其中另有隱情?”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