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你的,我才沒有脫內衫。”荀坤隻當佟薑戈問的是軍營燒炭那回,紅著臉不認賬。
當時,為了捐衣裳,她還跟安王大吵一架。
佟薑戈瞧著荀坤紅透了的小臉,就笑了,“你是沒除內衫,不過,你將裹胸用的布給獻出去了。”
“你怎麽知道?”荀坤驚駭,不過不是她捐的,是安王親自上手給扒了的,臭不要臉的,扒布就扒布,還把她上上下下給摸了,也啃了,荀坤想起這事就鬱悶的不行。
佟薑戈抿嘴直樂。
荀坤上來就擰她,“好呀,你敢詐我,看我怎麽收拾你。”
佟薑戈哪是荀坤的對手,沒跑多遠,就給她逮著了,臉上抹了兩把灰,又捏了捏她可愛的鼻頭,在佟薑戈連連告饒聲裏,荀坤這才作罷。
“哎,你額頭咋了?”荀坤伸手摸了下,好大一個包。
佟薑戈提起這事就來氣,“還不都你那倆侄子給害的,不會趕車,還偏要逞能,以為車子跑起來,那就叫會趕車,我這把老骨頭都給他們顛散架了呢,更丟人的是,我居然破天荒暈馬車。”還吐了荀將軍一身,真是有夠丟臉的。
“唔,還真像那倆不著調的會幹的混賬事,回頭,我狠狠修理他們,給你出氣。”
“說說就成了,別動輒抽人鞭子,你這毛病得改。”
“你這心軟的毛病也得改,總不長記性。”荀坤探頭出去,喊:“給我拿倆水煮蛋,要熱的,快去。”
外麵的看守聽見了,去也匆匆,來也匆匆。
荀坤接了水煮蛋,剝了殼,在佟薑戈額頭的腫包上,滾來滾去,幫她活血散瘀。
佟薑戈趁著這檔兒就問她:“阿坤,你覺得安王怎麽樣?”
“不怎樣。”
安王脾氣比荀乾還壞,主要呢,怕打雷,怕黑,夜裏總拘著她在他的賬裏給他作伴,偶爾還有點毛手毛腳,總喜歡占她便宜。
“他對你很差麽?”
“比起其他士兵犯錯,他對我,算是仁慈的了。”
別的士兵犯錯,都是直接扒了褲子打板子,少說得個把月休養。
她呢,則是由安王親自懲罰,遣退眾將士,落了帷帳,將她丟上榻,扒了衣裳,用他那根狠狠的戳她,害她三天硬是沒下來床,三餐都在床上吃的,當然,可能‘打’了她,他心裏對她也有愧,吃飯這些活,都是他親力親為,連哄帶嚇,喂她吃的。
荀坤臉上一閃而逝的落寞,佟薑戈沒有錯過。
“阿坤,你就比我小兩歲,你今年可都二十了,我想給你說門親,你有什麽意見或者建議,盡管提,我都可以滿足你。”
“為什麽要說親?”她沒想過耶。
佟薑戈說:“因為你長大了,是時候說婆家了,你總不能一直托著,沒得讓皇上給你賜婚?”
“我才不要呢,皇上賜的婚,從來都沒有公道可言。”荀坤這些年,見了不少,對賜婚一事深惡痛絕。
佟薑戈笑道:“所以,咱們才更要趕在皇上給你賜婚前,我好幫你甄選一位適合你的良人呐。”
“非得說親不可嗎?”
“嗯,而且要快。”
“那好吧,我聽你的安排。”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