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植祿攏了披風,手指一疼,低頭一瞅,原來披風上別了一根繡花針,還挺疼的,霍植祿伸了手指在嘴裏吮了吮,抖抖披風,說:“呀,還是新做的呢,你看,針都忘了拔,剛紮到我手了呢,針線不錯。”
“大利……利利……”柴日進聽到霍植祿的話,突然醒悟,拔腳就走。
淩捕頭牽了馬過來,將馬韁塞到柴日進手裏,說:“去把她追回來。”這是他能為大吉做的最後一件事情了。
“謝了。”柴日進躍上馬背,打馬絕塵而去。
淩捕頭長歎一聲。
“我覺得你其實挺會安慰人的,才剛你說的就很好。”
“我說過,她是大吉的妹妹,我希望她能代替大吉幸福快樂的生活下去。”
“我跟你說,我和佟掌媒當年啊,是無話不說的好朋友,她人很熱心,要不,我幫你跟她說說。”
淩捕頭就問:“說什麽?”
霍植祿說:“讓佟掌媒幫你與和和說合呀。”
“大吉慘死,我曾經一度恨極了她。”
“啊?你不會是把大吉的死算到了佟掌媒頭上吧?你你你也太……我覺得和和跟你挺般配的,希望你能珍惜她,把握眼前的幸福。”霍植祿說完就跳到一邊,距離淩捕頭遠遠的。
淩捕頭就問:“你跑什麽?”
“我怕你脾氣上來打我。”霍植祿一隻手扶著醫官帽子。
淩捕頭問:“我跟你無冤無仇,我打你作甚?”
“我說了你心裏話,讓你失了顏麵,你肯定要打我的。”
淩捕頭笑道:“我承認對和和有好感。”
霍植祿咧嘴笑了:“唔,我覺得這裏不應該叫落鳳崖。”
淩捕頭挑眉:“不叫落鳳崖叫什麽?”
霍植祿說:“應改名叫真話崖。”
淩捕頭想了想,莫得笑了,嘴裏輕念:“真話崖。”
貌似也是。
“對了,才剛塗滿誌說我破了那老妖婆什麽陣法?你知道咋回事不?我跟你說我啥忙也沒幫上,都是和和救的我們。”
淩捕頭思及塗滿誌詫異的目光仿似是落在霍植祿官帽上的玉片,就說:“應該是這枚玉片發揮了它的特殊功用。”
“怎麽特殊法?”沒聽說過官帽子還能破陣,聞所未聞啊。
霍植祿摘了帽子遞給淩捕頭。
淩捕頭翻來翻去的看,最後,指著官帽正中的白玉片說:“這玉片似乎沾了血。”
“哦,可能是我手那會勒馬勒破了,不小心沾上去的。”
“不,我的重點是這塊玉。”呂大人的帽子和這個差不多,可是玉片上的紋飾不是這個樣子。
“嗨,這個呀,原先不是這塊玉,是我將我家遺傳的一塊古玉仿照帽子上的玉片形狀,打磨了一模一樣的,鑲嵌進去,現在你們知道,我為啥走哪都著緊我的這頂帽子了,主要是這塊玉,是我家祖傳的,很珍貴,聽說可辟邪。嘿,不會真顯靈了?”
淩捕頭笑道:“貌似有可能。”
“哎呀呀,這塊玉還是藏起來的好,萬一被誰給偷了去,抑或拾了去,那我可虧大了。”
淩捕頭將帽子拋還給他:“行了,行了,帽子還你。”
霍植祿大喊大叫:“當心,當心,千萬別摔壞嘍,你賠不起的!”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