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央下嫁霍植祿,柳大娘子也給折可久發了喜帖,畢竟,柳三郎和陳芙尚有婚約在,折家與柳家互為姻親,折可久著人送給柳央一份大禮,是陳家在太裕的一個成衣鋪。
柳大娘子本意退回去,佟薑戈卻有不同意見:“幹嘛不要,待阿芙嫁過來,交給她經營就成,暫時你幫她打理著也就是了。”
“你說得對,我都氣糊塗了。”
“嫂子不是氣糊塗,嫂子是累著了。”佟薑戈近三天一直在幫柳大娘子忙,還要操持霍植祿那邊。
虧了柴日進照應,霍家老宅早前柴日進就已著人修繕一新,如今霍植祿成親,柴日進少不得等他操持一番,辦喜事擺喜酒等用度,一力承擔。
三天後,天氣晴好。
霍植祿披紅戴花,一襲新郎袍騎在高頭大馬上,一臉喜氣洋洋。
鬥金與霍植綠一人抱著一隻笸籮,逢人就發喜糖,喜餅,接受路人的祝福。
迎親隊伍敲鑼打鼓,吹吹打打,於鞭炮轟鳴聲中,迎娶太裕柳家二姑娘柳央回了甘井。
霍植祿和柳央的婚事近乎轟動整個甘井,十裏八村的人都前來觀禮,瞧熱鬧。
柴日進這回更是大手筆,原本引路的紅線改為紅毯,由甘井霍家老宅,直鋪到太裕柳家,柳央坐著八抬大轎,於眾人祝福聲中,被抬來了霍家老宅。
據說,負責喜宴的大廚都是延請京裏珍寶樓的頂級大廚,光流水席就擺了三天三夜。
又有知情人透露,有京裏大人物親來霍家道賀,因為天已塌黑,大人物披了白色鶴氅,頭臉皆掩在鶴氅裏,瞧不清來人是誰,目測,應是位公子。
新郎官忙著挨桌敬酒,搖搖欲倒,已有幾分醉意,聽鬥金說來了京裏某位大人物,新郎官以騰不出空子為由,請他的大媒人佟薑戈代為接待。
佟薑戈席上被幾個老熟人勸了幾杯酒,已然微醺,遂請大人物廂房安坐,又吩咐擺了一桌豐盛酒席招待大人物。
待離席,已是一炷香後。
“公子等半天了呢。”和和急聲道。
佟薑戈擺擺手,表示知道了,整整釵環,搖搖晃晃,來了廂房。
推門進去,身子一輕,已被等在門邊的他整個兒卷在臂彎,聞人臻迅疾低頭,以吻封住她的嘴,手指一勾一挑,腰帶散開,被他橫抱入了床榻,錦帳落下。
喝了酒的大腦有些不聽使喚,她明明不想讓他這麽快得逞的,到最後,卻成了她八爪魚似的掛在他身上,緊緊依附著他。
“你餓不餓?”
“你渴不渴?”
“你......”
聞人臻亦不說話,覓了紅唇持續深吻,急迫的很。
佟薑戈喝了酒,胃裏火辣辣的灼燙,不得紓解。
薄唇冰冰涼涼,與她唇舌糾纏。
佟薑戈覺得眼前到處都開滿了燦爛濃烈的花兒,而她就在那花海上徜徉,然後,額角一痛,竟是撞到床欄,被他握了腳踝又拖回來,沒過一會兒,她又被推至床欄,反反複複……
佟薑戈還待出聲抗議,柴日進的聲音自窗外響起:“阿薑,楊老夫人病危!”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