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植祿被鞠球的力道給撞飛出去,好在荀坤腳伸出去一勾,將他給勾了回來。
柳央圓睜了眼,荀校尉是女子啊,她怎麽能能能……那樣子嘛,太不像話了,那可是她相公啊。
柳央臉上有些掛不住,羞臊了臉,扭頭走了。
霍植祿見他娘子貌似不高興,很想追去解釋一番,到底沒敢造次,因為他還有比追柳央更重要的事兒,他還有求於荀校尉呢。
佟薑戈笑著招呼荀坤:“玩夠了?”
荀坤長長呼出一口濁氣,說了兩字:“痛快!”差點憋死她了,她這是又多久沒這麽痛痛快快的玩過了。
“今兒,謝謝你,我很久沒這麽開心過了。”荀坤致謝霍植祿。
霍植祿很有些不好意思,“荀校尉客氣,下官也沒做什麽。”
“誰說的?”荀坤手中鞠球揚了揚,“這個不是你編的麽?”
“這個,的確是下官編的,可……”一個鞠球而已,舉手之勞不敢言謝。
“你人還不賴,保重,我走了。”
霍植祿見荀坤要走,磕磕絆絆追上來,喊:“荀校尉留步,下官,下官有事請教。”
佟薑戈不用猜都知道霍植祿想說什麽,那會子,柳央簡單向她提過一回,佟薑戈停了腳步,荀坤也跟著停了。
佟薑戈道:“霍娘子燒得一手好菜,阿坤要不要嚐嚐霍娘子絕妙手藝。”
荀坤好些天沒好好用餐,話也不想說,那會子玩鞠球,玩得興起,心裏那股鬱結業已散去,人早都餓得前胸貼後背,佟薑戈提到吃的,荀坤二話不說就應了。
霍植祿投來感激一瞥。
佟薑戈笑笑,引了荀坤入了前廳,荀方荀施兄弟亦步亦趨跟上,就坐在下首位子喝茶。
“說吧,找我什麽事兒?”荀坤其人幹脆的很,說話做事從不拖泥帶水。
霍植祿道:“事關下官的小舅子柳鎮柳三郎,三郎寒窗苦讀十載,今番參加秋試,下官估計以他的博學多識,應是在前三甲之列無疑,隻不過,咱們鄉野之人,觸到汴京,舉目無親,就怕…….”
“怕他得不到一個好職位是吧?”見他吞吞吐吐,荀坤索性替他說了。
霍植祿點頭不迭:“下官擔心的正是這個。”
“那你大可放心,隻要他能入前三甲,得到朝廷重用那是一定得了。”
“我就怕萬一有人從中作梗,那三郎這十年寒窗豈不是白讀了,且有些冤。”往年科考例子比比皆是,霍植祿就是怕辜負了柳大郎夫妻的托付誤了柳鎮,對他不住,故而,對他的事格外上心。
荀坤想了想,科考都能舞弊,更別提,薦才量官了,這種事總是不能避免,可她是武將,柳鎮一聽就是文臣,這要怎麽幫他。
“你想說什麽?抑或,有什麽好的建議大膽說出來,我聽聽看你是個什麽意思。”
霍植祿感動涕零,“放眼朝中,能做到剛正不阿,出淤泥而不染的就屬安王爺了,下官的意思,希望三郎能得到安王爺的保薦。”
“這個倒也不難,可關鍵安王不在京裏,你壓根見不著他。”
“啊,這可如是好呢?”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