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救我!”荀坤半真半假,擠了兩顆金豆子下來,又待給徽宗跟前湊,驚得徽宗身子後仰,揚手:“你有話說話,別靠朕太近。”
“皇上你不能偏著安雪臣,我嫁豬嫁狗嫁皇上都行,我就是不嫁他安雪臣。”
“打住,打住,你不是朕的菜啊,朕不會娶你,你趁早收了那不該有的心思。”納荀坤做妃子,除非他腦袋進水了。
章狄心中憋笑,皇上,你被荀校尉給罵了,你沒聽見呀?
徽宗生怕攤上荀坤這燙手山芋,語重心長道:“雪臣啊,要不,朕給你另外指門親?”
“皇上,除了荀坤,臣誰也不要,請容臣細細說明原委。”
“好,你說。”
安雪臣道:“皇上也知遼西苦寒之地,平日裏別說女人,就是連隻母蚊子都稀缺的緊,臣去歲巡營時,為毒蛇咬傷,昏迷中,有女子為臣吸毒療傷,並以已身為臣取暖,臣無意識就和她有了肌膚之親……待臣清醒,始發現是荀坤救了臣。臣是粗人,但也曉得輕重,荀坤失\/身於臣,臣願意對她負責,還請皇上三思。”
荀坤甩開他手,氣鼓鼓道:“說來說去,你還不是源於負責二字,你又不是真心喜歡我,何苦逼迫自己勉強娶我,何苦來的。”
“我沒有逼迫自己,更談不上勉強一說,我是真的想娶你,還記不記得我曾跟你說過,想喝我家酒,就得做我的女人,你捫心自問,你喝我家酒還少嗎?細數起來,你都能嫁我十回了。”
“我我我,喂,你講點理好不好,我喝的是顧崇園的酒,才不是你家的酒啊,小氣鬼。”
安雪臣苦哈哈看向徽宗。
徽宗扶額,睨了荀坤一眼,咂了咂嘴道:“阿坤呐,朕可是當著滿朝文武麵將顧園賞給了雪臣,顧崇園身為顧園舊主人,他沒能力保住顧園,是他沒本事,雪臣請顧崇園幫忙打理顧園這也無可厚非,你喝顧崇園的酒,就等同你喝了雪臣的酒,換句話說,你早就同意了雪臣的求婚,尚不自知。”
荀坤結巴道:“不不不就是幾壇酒嘛,回頭,我我我悉數還你就是。”
安雪臣道:“我不要酒,我隻要人。”
荀坤戳他心窩一記:“你是不是在遼西待傻了,京裏誰不知道我是男人婆,是女張飛,你還執意娶我?你缺心眼啊!”
“我不缺心眼,我就缺一個妻子。”
“你少來,我才不是你妻子。”
“你就是,我說你是,你就是。”
“我不是。”
“你是。”
……
“好了,都別吵了。”徽宗給他們吵得腦仁疼,起身走向書桌,唰唰唰,落筆,寫了一封詔書,丟給安雪臣。
安雪臣不解,喚:“皇上?”
徽宗靠坐在龍椅上,抬手掐眉心:“如你所願,朕乏了,跪安吧。”
安雪臣大喜。
荀坤不明白他笑什麽,偏頭望過來,笑得極盡諂媚:“皇上,如我所願的意思,是不是我不用嫁給安雪臣了?”
徽宗冷笑一聲,一副看白癡的表情:“章狄,送客。”
章狄過來了:“安王爺,荀校尉請。”
“皇上,皇上……”
“走了。”安雪臣推了荀坤出門,荀坤自他臂彎嗖的鑽過來,又給徽宗跟前湊。
徽宗一臉驚恐,瞟了安雪臣一眼,命令道:“朕不管你用抱的,還是用扛的,趕緊將她給朕弄走。”
“臣,領旨!”安雪臣跪謝徽宗,扛了荀坤,喜氣洋洋走了。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