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人臻養傷期間,佟薑戈一直不眠不休守著他,戚繁笙每天都會進宮為聞人臻看診。
這日,戚繁笙在為聞人臻的傷口換藥後,徑自來了成平殿。
章狄親迎戚繁笙進去。
“戚醫女?”
“請恕臣女莽撞,我這裏有皇上的一封信。”戚繁笙將信跪呈於徽宗。
章狄接了,呈給徽宗,瞧見上方的印信,章狄略驚,喚:“官家。”
不就一封信,大驚小怪。
章狄微微白了臉。
徽宗接了信函,拆了火漆,將信取出,展開,徽宗亦不淡定了。
信封內,一個字沒有,隻有半塊扇形玉玨。
這塊玉本為一對,而另外半塊剛好在徽宗身上。
徽宗取了玉玨,兩隻玉玨合二為一。
“這……”徽宗驚得立起,“此半塊玉玨你從何而來?”
“我昨兒出宮,適值佟阿婆來安濟坊,這封信也是她交予我代為轉呈皇上。”戚繁笙就是代佟阿婆傳信,至於信封裝了什麽,她壓根不知情。
徽宗離了龍座,章狄緊隨其後,徽宗踱了兩圈,停下,再問:“佟阿婆可有說什麽?”
戚繁笙搖頭:“沒有。”
章狄目瞪口呆。
“馬上去安排,朕要出宮。”
章狄不敢怠慢,匆匆出去了。
戚繁笙依然跪在地上。
徽宗道:“平身。”
“皇上,臣女還有話要說。”
徽宗住腳,偏過頭來:“你要說什麽?”
戚繁笙緊咬嘴唇,猶豫道:“皇上……請容臣女一同前往,佟阿婆行將就木,隻怕撐不了多少時日。”
“你要隨朕去今明後?”
“是的。”
“既如此,就一同前去。”徽宗拂袖出去了。
戚繁笙爬起來,抬腳跟上。
今明後茶樓。
和和美美跪在門口,恭迎徽宗到來。
徽宗頗意外:“你們一早知道朕要來?”
“是的。”和和美美異口同聲。
徽宗又道:“阿婆吩咐你們在此等朕?”
“阿婆隻說有貴客來,讓咱們出門迎客。”
“前麵帶路。”
“皇上這邊請。”和和美美領著徽宗去了阿婆居屋。
大利送霍植祿出門,她不認識徽宗,故而,隻淡淡點頭,送霍植祿出門。
徽宗詫異的很:“邢正月!”
大利耳尖聽到了,轉過身來說:“我不是邢正月,我是邢大利,正月是我孿生姐姐。”
“唔,你們是雙生女?”徽宗恍然。
大利點頭:“是的。”
徽宗打量了大利兩眼,大利微微頓首,送霍植祿出門。
阿婆在裏屋說話了,“你來了。”
徽宗邁過門檻的腳突然有如千斤重,怪不得他總覺得這把聲音耳熟,似乎在哪裏聽過,原來,竟是舊識。
章狄抬袖擦擦潮濕的眼角,扶了徽宗進去,將門帶上。
楊霞和戚繁笙就在外麵候著。
和和美美見了楊霞,對她感激莫名,將她二人迎去抱廈坐了,好生伺候著。
“怎麽回事?皇上怎的突然想起來探阿婆?”楊霞也是路上遇到徽宗和戚繁笙,聽說他們要出宮,就跟了來。
和和搖頭:“不知道呢,阿婆什麽也不肯說。”
戚繁笙道:“不妨事,興許是好事呢。”連她太君都對阿婆忌憚三分,阿婆的身份隻怕不簡單。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