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說一聲,因為開年過後工作太忙了,明天有太多的事情要做,大概率要加班,所以沒有更新,爭取後天恢複。)
守江必守淮,守淮必守徐。
說得便是想要守住長江防線,就必須要控製住廣闊的江淮地區,而想要守住江淮地區,卻又必須守住徐州。
徐州是咽喉地帶,城市繁華富裕,人口密集,大軍占據了這裏,後勤便有保障,不用愁糧食供應。徐州的交通亦十分便利,四通八達,部隊運兵迅速,可以在極短的時間之內擺布陣容,進入戰爭狀態。
更為重要的是,這個城市地理位置得天獨厚,東翼、西翼、北翼三麵全部被黃河環繞,形成了天然的水屏障,依山傍水,易守難攻,曆來都是兵家必爭之地。
北方占領了這個城市,南方政權必然不能再長久地堅持,而南方控製了這個城市,最不濟也可以偏安東南。
這也是為什麽當初謝鴻從劉豫手中巧奪了徐州並且向蕭誠求援之後,尚在兩湖荊州的蕭誠不顧一切地派出了自己麾下當時所有能調動的兵馬,集結了一切可以集結的運力,日夜不停地抵達徐州救援謝鴻,從而牢牢地將徐州控製在自己的手中。
而謝鴻,劉俊也是因為替朝廷拿下徐州一事而一飛衝天。
現在的謝鴻是兩江總督,而劉俊則是閩浙地區的轉運使。
而現在,徐州再一次迎來了當世兩大勢力的拚死爭奪,一場匯集了數十萬人的大戰,再一次在江淮地區拉開了序幕,而徐州,正是這場戰事的中心。
時隔五年之後,劉豫再一次向徐州發起了攻擊。
上一次,他想奪回徐州,先是被謝鴻劉俊死死守住,然後又被宋國大將高迎祥殺得潰不成軍,铩羽而歸。
徐州的丟失,也讓他曾經無限澎脹的野心,被兜頭澆了一盆涼水,隻能就此死心塌地的做了遼國的走狗。
如果他能握有徐州,進而控製江淮,然後一路向南,打過長江,也是有可能成為天下這盤大棋的棋手的。
而現在,他卻隻能是一枚棋子。
不管這枚棋子的重要性如何,棋子終究隻是棋子,到了該放棄的時候,一個高明的棋手,絕對不會有半分猶豫。
站在微山湖邊,看著一艘艘糧船靠岸,民夫們將一袋袋的糧食從船上扛下來,碼在了板車之上,一車車地拖走的齊王劉豫,道:“劉整浪得虛名,真不知道承天皇太後怎麽就這麽欣賞他?不但將大遼的水師全部交予了他,居然還要我們大齊的水師也聽他調遣,哼哼,一個小小的水匪鍾無憑,都沒有拿下。不但鍾無憑逃了,連他的兩個兒子也逃得無影無蹤,這些天來,水道連連遭襲,劉整不也是束手無策?嚴加防範!哈哈,這話誰不會說,問題是怎麽防得住?那些鑽在陰溝裏的老鼠天曉得他們會從那裏冒出來!”
韓直的頭發比以前更稀少了一些,背也佝僂得厲害,一手扯緊了披風緊緊地裹著身體抵禦著湖麵上吹來的寒風,另一隻手虛握著拳頭放在嘴邊,輕輕地咳嗽著,聽著劉豫不滿的言語,韓直輕笑了起來:“王爺,劉整已經做得不錯了。至少現在鍾無憑已經沒有能力對我們的運糧船隊進行大規模的襲擊了。您看這船隻,不是天天在往前線運糧了嗎?”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