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白燁得知那些事情時候,已經身處東京某住宅,他怪不得那些演員都請了假,原來自己還忘了這檔子事。WwWCOM
錯過了確實是有些可惜,但他是來日本拍電影,不是閑著沒事旅行,所以就這樣吧,得不得獎等真有結果了再。
“誒好,那先這樣了。”
白燁把手機揣了回去,以手摸腮目光低垂,他手中還攥著一份劇本,導演貼心的叫人譯成了韓文,但內容是真索然無趣。
也不是不好,隻能劇情,因為主角每做的事情,就是在街上、在橋下,在田野中唱著那無人問津的……呃好像哪裏不對。
劇本起名《像一個屋簷下的失意人》,這名字光聽聽就知道有多無聊,這劇情簡直可以是一個矯情青年杞人憂的紀錄片!
至於青山為什麽這麽大費周章,那是因為看上了白燁“憂鬱”的氣質,用前者的話:感覺對“白燁君”而言,生活就是一種忍耐。
白燁心裏特受傷,哥們一直活得有聲有色好嗎?
扯遠了……
這裏是石井聰互的住宅,目前就他一個人住,情況人家沒,白燁也不可能主動去問,對他而言,隻要有得落腳的地方就好。
至於青山嘛,幫他整了一桌接風宴以後,就回家去了,到是剛才的相處還算融洽,主要是叫了一個李相日的作伴,那是一位旅日的朝鮮電影人。
相比青山真治的憂鬱感性,四十好幾的石井聰互更像一個活力四射的年輕人,他身份也不僅是電影導演,還是某搖滾樂隊成員。
石井從衛生間出來的時候,白燁還在琢磨劇本,前者往身上套著白色背心,爽朗的笑:“白燁君真的很刻苦呢。”
呃,他隻是在想這單薄的劇情能撐起多長的時間。
青山也坦言不可能是長篇電影,白燁也沒嫌棄意思,畢竟他就是靠短片混出的道,換種話那就是自己的老本行。
“石井先生你要出去嗎?”白燁的英語。
不是他不想學日語,實在是“失意人”根本就沒多少台詞,就像青山早先的《人造堂》或者《無援》,他的作品最重要的是音樂和那種意境。
恩那畫麵就像老舊照片一樣,帶著一種難言的愁緒,文藝頹廢到了極點,所以白燁在經過權宜以後,來之前就惡補了一些eng1ish,畢竟有那個基礎。
石井確實要出去,還看了看時間,沉吟著開口:“白燁君,要不要去看東京的夜景?”
好的去看東京夜景,一下樓卻是叫了個出租車,徑直前往石井工作室。
和青山還在組建劇組不同,石井的電影剛好開拍沒幾,和《三人三色》沒關係,是一部叫《終結死亡》的作品,到是其中也分為三個故事。
相比韓國電影荒蕪的認知,白燁對日本電影向往已久,畢竟有過那麽多的驚豔作品問世。
然而他去的時候摩拳擦掌,回來卻是一副糾結表情。
尼瑪拍的都什麽玩意?!
想要知道石井拍了什麽樣的電影,先得知道啥叫實驗電影,這是一種沒有傳統的故事情節,主要表現風格為現實主義和抽象主義的電影,而即現實那其就沒有邏輯可言。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