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裏不少人忙活了一宿,也就有人看了一宿。
高樓上,接到手下密令報告的男人將記載了今晚所發生一切事情的紙條捏在手心,隨後在掌力下化作些許飛灰。
那些武林人士,倒是讓他有些出乎意料。
但整件事情之中,那個最為核心的人物,似乎才是一切的關鍵。
白家……
鑄劍山莊……
“報!老爺,有人求見。”
“誰?”
“那人自稱雲家馬場少場主雲藍。”
略微猶豫片刻,男人點了點頭。
“讓他進來。”
此刻的高樓上,隻剩下了他一人。
夫人早已困倦,前去休息了。
雲藍一步一步緩緩地上了樓。
秘寶隻是一個謊言,這是他早就已經猜出來的事情。
而編織了這個謊言的始作俑者,也正是這位給女兒過成人禮的父親。
雲藍早已看穿了一切,順勢做了些手段,當做自己的投名狀。
“郡守大人,您看這次的局麵,您可還滿意?”
“那兩個霧海奴和管事,是你特意找的?”
“正是……”
盡管眼前的男人背對著自己,雲藍依舊彎腰恭敬道。
“什麽樣的主人,就有什麽樣的下人,你這一手,倒是先入為主。”
“大人謬讚了。”
“身在局中,洞徹人心,與狼共舞,你也算是膽大心細。”
“大人過獎。”
“可你輸了……”
啊?
雲藍眨了眨眼睛。
怎麽誇著誇著突然就話風一轉?
不太能夠摸索到郡守意思的雲藍心地回應。
“我沒料到還會有人攪局……”
“你輸了……”
“我從來沒有聽過這麽一號人物……”
“你輸了……”
雲藍氣息一窒,覺得自己被杠了。
怎麽就抓著結果不放了呢?
“大人……”
“滾!”
雲藍微微抬眼,盯著男人的背影,臉上五彩斑斕。
既然讓他進來,總不會隻是為了當麵杠他的吧?
難道這是試探?
“大人……”
“滾!”
氣完了!
雲藍還算白淨的臉上漲成一片豬肝色。
然而麵對那個始終背對著他,未曾給過正臉的男人,他也隻能無奈退去。
這對某些人來,極為熱鬧的一夜,終於歸於了平靜。
……
隨著太陽的初升,邊泛起了一抹魚肚白。
白季在床上“呼呼”地睡著,藥力結束後的疲軟期來的凶猛而熱烈。
而且在藥力持續期間,自己那一劍的最大爆發也是透支了自己的身體體質所能夠承受的上限。
此刻在整個城市緩緩醒來的時候,他已然睡得香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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