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的入夜時分,烏丸酒良在站在酒吧門口向外探頭。
暴雨籠罩的夜空,銀座的街道上一個人都沒有。就連往日將銀座區映照成不夜城的霓虹燈,今夜也輸給的暴雨的漆黑。
雖然象征性的將‘close’調轉成了‘open’,但烏丸酒良心裏知道,這樣的天氣下,今夜又不會有客人上門了。
“往好處想吧,至少那三個白嫖怪今天不會再來白嫖我的酒了。”
和昨天相比,烏丸酒良的臉上多了一副單片眼鏡,隻不過是沒有度數的平光鏡,單純用來塑造氣質的。
實際上烏丸酒良一開始就在臥室床頭櫃上發現了一副單片眼鏡,隻是那副眼鏡戴上之後反而什麽都看不清,赫然是一副度數很高的老花鏡。
這應該是做成了單片眼鏡模樣的放大鏡吧?因為都是凸透鏡,烏丸酒良這樣猜測著。
今天白天他又在床頭櫃的抽屜裏麵發現了現在戴在臉上的這一副,外觀與前者完全相同,但鏡片隻是平光鏡片的單片眼鏡,因為耍帥就戴在臉上了。
站在酒吧的正中央,烏丸酒良看了看烏鴉、看了看貓、又看了看牆上作為裝飾的書架。今天晚上,該如何打發時間呢?
烏鴉蓮子有些呆板,除了吃喝拉撒以外大多一動不動,更不喜啼叫;癡肥的黑貓椰子太喜歡睡覺,尤其到了每天營業的時間,都盤在吧台的桌子上假寐。
於是他走到了書架旁,看著書架上的藏書。
《論各種煙灰的辨認》、《職業對手形造成的影響》、《關於拉蘇斯的和音讚美詩的專題文章》、《裝病的專論》、《養蜂實用手冊:兼論隔離蜂王的研究》……
烏丸酒良:……告辭!
這些書都是什麽鬼?前兩本也許可以用來判斷客人的職業和經濟水平來,倒是對他有些作用,讓他能看人下菜碟……等等,他好像沒有客人。
那沒事了。
然後他抬起頭,注意到在書架頂上,橫放著一個小提琴的琴盒。
“希望我還記得怎麽演奏這個吧。”這麽說著,烏丸酒良墊著腳把琴盒從書架頂端拿了下來。
打開琴盒,裏麵是非常普通的一把小提琴,沒有什麽特點,但保養的很好。烏丸酒良把它拿了出來,從音孔往琴身裏麵看了一眼,F孔的下麵貼著一張近乎與琴身融為一體的紙簽,上麵寫著Antonius-Stradivarius-sis-Fao-1721。
和調酒不同,捏起琴弓的那個瞬間,烏丸酒良就知道了該如何演奏這把小提琴。仿佛演奏它的技巧已經融入在他的肌肉記憶裏一般。
恰好,老式留聲機此時正在播放名曲《愛的禮讚》的前奏,烏丸酒良立刻奏響了音弦融入了進去。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