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他是被逼無奈也好,是拚死反擊也罷,做了就是做了。人做了事情,就一定要為此負責。
何況之前他明知陶家底下被鎮壓了一個恐怖的存在,知道陣法有了縫隙不再完美,卻從未對任何人說明過,更不曾再度對陣法修補加固。
在他看來,這是自己奪回陶家的底牌。利用被鎮壓的存在對陣法的衝擊,來借此扼殺陶家人。
隻要陣法受到衝擊運轉之下,自己這個守護者就有能短暫控製陣法的手段,可以輕而易舉奪走陣中陶家人的全部功力以填補陣法所需。
這也是為什麽明明陶溪知道周圍人對他的敵意,知道陶益這個新任的陶家家主視他為眼中釘肉中刺,卻始終不肯離開的緣故。
他一直在等一個機會,等著陣法受到了衝擊。
至於這個過程中是不是會有變故,陶溪也絲毫沒有在意。
或許,在他們這樣的人心中,哪怕真的出現了變故又有何妨。做大事嘛,怎麽會沒有冒險。
大不了真遇到危險了,自己跑就是了,就好像這一次一樣。
隻不過這一次跟預料的有些偏差,沒想到對方竟然這麽快就掙脫出來,差點被自己的小聰明給坑死。
至於裏麵的存在會不會報複,裏麵被鎮壓的那個會不會在掙脫出來後血洗東鳴城,這一點陶溪心裏其實有猜測,可是他還是這麽做了。
這些被牽連的又不是自己人,大不了時候感歎一番,為城中那些普通百姓默哀幾下,流幾滴眼淚,這事情就過去了。
若是有能力的話,陶溪也不介意幫他們報仇,若是沒能力了那就另說。
至於那些百姓無緣無故的就被殃及池魚,這跟他有什麽關係,他也不想的。
要是陶益乖乖把家主讓出來,他又怎麽會做這樣冒險的事情,說到底那是陶益的錯。
這樣的人看似光正,實則是自私自利。表麵上能大義淩然,但實際上為了自己的一己之私,犧牲起別人來眼都不眨一下。
你說你自己的事情你自己扛自己冒險也就罷了,來個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窮還能讓人高看一眼,隨便你怎麽冒險都沒事。
可你自己冒險,還要拉上所有人都一起冒險,這就讓人惡心了。嘴裏說著自己委屈,那些無緣無故被牽連的就不委屈了。
對於這樣的人,沈鈺從來看不上,還起了殺意。
所以,在離開前在他身上留了點手段。哪怕陶溪能僥幸從陶家的針對下活下來的,也注定會死。
出了陶家,走在東鳴城的大街上,沈鈺不再思考陶家那點破事,狗咬狗一嘴毛的事,最好是兩敗俱傷,一起死了算逑。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