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村搖頭，道：“唯一的共同點都是我們都是出自那個城市，其餘我是實在想不出來了。”
我是從海山市郊區來到華城，杜村幾人也是一樣，他們有的是自己畢業後留下來，有的是早年跟隨經商從政的父母搬遷而來。
可是我又想不通，即使這樣也不至於被兵祭府盯上，要知道即使我是天福玉館的人，可是在幾天前還沒任何知道。
我和杜村眼神交流，看來海山不簡單，也許我該回去一趟了。
“你們想怎麽樣？”我望著這群死鬼問道，現在的我並不害怕，甚至對於那殘缺的身體也沒在意。
“想怎麽樣？”導遊是懶腰截斷，一頭長發是凝結的血液，一雙眼帶著無限的仇恨，她冷聲道：“以命償命！”
“你確定你生前是導遊？”
杜村忽然問著不相關的問題，我頓時心裏泛起一陣漣漪，這件事情我從來就沒想到，看來這胖子這方麵比學生時代更加厲害了。
“你是什麽意思？”導遊身上爆發驚人的寒氣。
“沒什麽意思，如果你真要我以命嚐命，一開始就直接奪走就是了，為什麽繞這麽多彎。”
杜村眯著眼負手搖頭，如同平日在分析事情的自信一般，他非常嚴肅道：“你之前喊說我不學醫，看來有暗中調查過，我懷疑你不是死人而是活人。
“哼，你那裏見過一個活人半截身體還能動？”導遊非常淡定。
“在別的地方我不知道，但是在這裏可以做得到，你就是那隻蝴蝶的實際掌控人，你也是大崔說那對不要臉夫婦的師父，幾年前天平銀座的事情也是你搞出來……”杜村越說聲音越冷。
我心裏又佩服有驚異，我不知道胖子如何從我的述說分辨出來這人就是那個，但是如果真的是，那麽事情太過複雜，複雜到我手腳冰冷。
一堆人籌謀幾年的性子讓我膽寒，他們的冷血殘害無辜的人讓我驚怒。
“李莉，他說道是真的？”
眼看導遊沉默，對麵那群死人紛紛開口，這些鬼生前都是一些行業的大師，人品如何不討論，但是智商絕對不低，我知道他們已經開始在懷疑了，這話說是在詢問不如說是在試探。
“他的話你也信，要知道當年可是他們害死你。”導遊厲聲回應。
“哈哈哈，果然是你沒有錯！”
有鬼大笑著，聲音中帶著無盡的淒涼，“我自詡看透人心的心裏學者，竟然不知道隱藏身邊如此之久的人會是一個如此歹毒之人，你到底跟我們有何仇怨，要如此下死手。”
“清理社會毒瘤。”
我以為導遊會辯解一下，但是沒想到她如此輕易就是承認了。
“什麽毒瘤，你個殘花敗柳有何資格說我們？”
“該死的，蛇蠍心腸的女人！”
“……”
死鬼都憤怒起來了，他們拖著殘缺的身體，發出滔天的陰冷氣息，讓我和杜村都身體顫抖，悄悄後退好幾步。
“閉嘴，吱吱喳喳的跟鴨鳴一樣。”導遊爆喝震得整個夢中的世界抖動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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