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七無奈,隻好斟酌著開口說:“先生的確很健康,可那隻是表象,他有一個奇怪的病,就是會無端陷入昏迷。
以前也發生了幾次,但沒多久他就會醒過來,且沒有任何異樣,無論怎麽檢查,都差不出異樣,先生也就沒再繼續查過。”
“這樣的突然昏迷有規律可尋嗎?比如從發病到現在一共發作幾次,每次間隔多長時間,每次昏迷的時間是否相同?”
薑淺秀眉輕蹙,一連問了好幾個問題。
聞言,封七卻是搖了搖頭,“沒有任何規律可尋,第一次發病是三年前,算上這次,一共才發病了四次。
隻是每次昏迷時間都比之前長,第一次隻昏迷了三個小時,而第二次則昏迷了一整天,第三次昏迷了三天,這次......還不知道什麽時候會醒。”
說到這裏,封七緊了緊拳頭,其實他最怕的就是先生醒不過來。
薑淺微微仰頭,努力逼退眼中的濕意。
“就沒再找醫生看過嗎?怎麽就那麽輕易放棄?”
她想不通,既然是病,就一定有病因,隻要查,總有查出來的一天,他怎麽就那麽輕易放棄了呢。
看著躺在她懷裏的顧羨黎,薑淺好像把他弄醒,問問他為什麽要這麽輕易的放棄。
他不是一個這麽輕易言棄之人,除非他知道病因。
不是不治,而是治不了。
一想到這個,薑淺頓時心痛如刀絞。
封七垂下眼,看著自己膝蓋上的一處血漬,“因為先生說他不能生病。”
聽到這個回答,薑淺沉默了。
是啊,他是誰,顧羨黎啊,怎麽能生病呢。
多少雙眼睛盯著他,多少人惦記著他這條命。
返回基地後,在封七的安排下,給顧羨黎做了一係列檢查。
看著更想指標均正常的檢查結果,薑淺隻覺得抓狂。
好好的一個人,竟然就這麽昏迷不醒。
她甚至用針灸都沒能強行喚醒他。
這讓她感到非常挫敗。
自從找回了原主的記憶,她便融合了原主所有的技能,包括醫術。
可現在她不禁懷疑原主會的那些是不是都是假把式。
怎麽連個人都叫不醒。
顧羨黎已經昏迷快三天了。
因為情況不明,病因不詳,他們甚至都不知道他會不會醒過來。
可對外,卻又要隱瞞,隻能說他是受了傷,暫時性昏迷。
“封七你帶人先回去,家裏那邊不能沒人,還有公司,需要有人坐鎮。等他醒了,我們馬上回去。”
病房裏,薑淺坐在顧羨黎的病床上,對這一旁的封七說。
封七點頭,“好,還有那個雇傭屠門的人,我回去查查。”
薑淺眸色微寒,語氣淡涼的說:“主要調查一下班家。”
“不會吧,剛剛出了班斕的事,如果是班家做的,那不是太容易招懷疑了嗎?”
封七覺得應該不會是班家和顧呈林他們做的,所以直接就反駁了薑淺的說法。
薑淺的手握著顧羨黎幹燥溫熱的大手,輕輕摩挲。
聲音又輕又薄的說:“他正是利用了這一點,才會兵行險著,如果我不來,他們不就得逞了嗎?
雖然屠門的人在我手裏不堪一擊,可在你們眼裏卻難纏的緊,否則你們也不會被困在這裏,能保住性命,已經是拚盡全力了,不是嗎?”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