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滅了你。”
薑淺接過茶杯,如牛飲水的一口就幹了。
可因為太燙,她一下子就把嘴裏的茶盡數噴了出來。
莫虛子則一邊給她遞紙巾,一邊語重心長的諄諄教誨道:“舉頭三尺有神明,欺師滅祖是要遭報應的,看,燙著了吧?”
“......”薑淺竟覺得無言以對。
莫虛子頂著她殺到這裏,封七緊了緊拳頭,其實他最怕的就是先生醒不過來。
薑淺微微仰頭,努力逼退眼中的濕意。
“就沒再找醫生看過嗎?怎麽就那麽輕易放棄?”
她想不通,既然是病,就一定有病因,隻要查,總有查出來的一天,他怎麽就那麽輕易放那人沒理會她,而是跳上車,警惕的檢查了起來。
當看到車上都是一群濃妝豔抹,弱不禁風的小白臉時,麵具後的臉上閃過一抹不屑。
那人下瞬間陷入了回憶中。
“那是一個月黑風高的夜晚,我,九翼和十一在島主的帶領下,夜襲敵營.......”
“然後,島主為了救我,左肩被利劍所傷,同時一縷發絲被斬斷,飄落在了我的衣襟上。
我便將那縷發絲收集了起來。”
薑淺聽得有些出神。
直到七玄停下了話音,才後知後覺的緩過神來。
“我覺得你應該去說相聲,否則真挺屈才的。”
薑淺非常中肯的建議。
七玄有些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憨憨一笑道:“您以前也這麽說過。”
薑淺:“......”
“咳,不知道隻是這麽恐怖的力量,根本不像一個人類能擁有的。
除非她是電影裏演的那種變異人。
看來她並不像表麵上看起來的這麽簡單。
而她的特殊性,顯然阿黎是清楚的。
所以阿黎和她或許很早就認識了。
可據她調查的結果顯示,她之前似乎並不認識阿黎。
這其中到底隱藏著怎樣的秘密呢?
“班斕小姐?”
眾人已經散去。
班斕卻還在原地怔怔的出神,不知道在想什麽。
紫梟不免有些詫異。
喊了她好幾聲都不見她回應,便略微調高了點聲音。
班斕猛地回過神,“我沒事,不早了,你也早點休息吧,我去找阿黎,有點事情要和他匯報。”
說完,便走出了武殿。
看著她的背影,紫梟愣愣的出了會神。
一轉頭,一邊客套著說都是一家人,一邊吩咐人接過徐管家手裏的禮品。
顧羨黎自始至終都是那副矜貴高冷的姿態。
隻有在見到薑遠夫妻的時候,才微微緩和了一些。
禮貌的和嶽父嶽母寒暄起來。多。
座位終於重新屬於她,而不是那些堆放不下的禮物了。
至於學校,沒跟著起哄,已經是給她麵子了。
這一個禮拜,薑淺過得是無比痛苦。
終於熬到周末。
她聽說初說道這裏,他臉上的笑忽然就頓住了。
“別敬酒不吃吃罰酒,本少爺主動和你說話,是看得起你。”
呦,惱羞成怒了。
薑淺將最後一口蛋糕送進嘴裏,享受的咀嚼著。
然後起身,也不理會身後齊璟漣的罵罵咧咧。
但齊璟漣是什麽人,哪裏肯放她離開。
伸手就要去抓薑淺的手,阻止她離開。
而薑淺卻像是後腦勺長了眼睛似的,一個閃身躲過他伸過來的鹹豬手。
剛好一名侍者舉著托盤走過來。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