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歌不說話了,隻是淡淡地看著傅殘。
傅殘縮了縮腦袋,心中頓時後悔了起來,媽的,別人地盤上自己怎麽還作死?
沉默良久,清歌忽然道:“我沒試過,不知道是什麽感覺、會不會在意,要不你試試?”
有這種好事?傅殘頓時睜大了眼,看著一臉單純的清歌,嗯......他把這表情理解為單純。
經過數秒鍾的遲疑,然後果斷伸出右手,對著清歌前胸而去......
大紅的枷鎖、灰黃的僧袍...仙女、佛女、方丈......一個個令他亢奮的詞語湧在傅殘腦中......
接著,一聲驚天慘叫忽然從方丈院中傳來,隻見裏麵金光閃爍,不斷傳來劈劈啪啪之聲。
“住手!住手...又沒有真的摸到,幹嘛這樣啊!”傅殘慘叫聲傳來。
“你這個登徒子......”
傅殘大叫道:“明明是你要求的,你釣魚執法,可惡!”
“我不管......揍你!”
“啊呀......住手!”
再數十位老僧的注視下,傅殘緩緩走出方丈院門口,鼻青臉腫,披頭散發,還偏偏得裝作一副什麽事也沒發生的樣子,高調的挺著胸膛。
大聲道:“今送來白銀二十萬兩,以修繕藏經閣,阿彌陀佛!”
他這句佛號喊得不倫不類,眾僧聽著直皺眉頭,也齊聲呼喝道:“阿彌陀佛。”
傅殘冷冷哼了一聲,昂著腦袋道:“要不是你們方丈求我,我才不會破財呢!你說你們除了年齡大點,有什麽用?”
老子以德報怨,為你招攬人心,算爺們兒吧?傅殘心中想著,大步走出懸彌寺。
終於要走了,十多天的舒服日子,差點讓自己忘記了使命。
傅殘東西很少,兩套衣服,幾錠銀子,一把劍,直接出發。
這夜很靜,沒有月亮,沒有風,他就這麽走了,離開了懸彌寺,離開了忻州。
每一個人出發,都有不同的心情,而傅殘好似麻木。
自楚家覆滅以來,他根本就沒有一個真正意義上的安定之所,四處漂泊,衣不遮體,甚至茹毛飲血。
下山後好些,吃穿好了些,但戰鬥卻愈加頻繁。
前路很黑,夏天的夜本不該這麽黑,傅殘大步往前走,走出城門,走出官道,走向深山。
他有時候想,如果自己忽然停下來,會發生什麽?會不會有一股力量推著自己前進,亦或,直接把自己壓倒在地,化為塵埃?
一個人,將要麵對一件並沒有把握的事的時候,總會產生很多奇怪的想法。
生存,死亡,這些更是腦中閃過最多的詞語。
翻山越嶺,晝夜不停,累時倒頭便睡,亢奮是提劍開路,劍芒縱橫。
他已至瓶頸,距離突破,隻差一件事,一個機遇。
而這種機遇,往往極喜,或者極悲。
(本書已上架,求收藏,求訂閱,求票票,求打賞......你的每一個支持都是作者更新的動力。)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