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明白了,原來是孫成出事了,需要錢”,張狂沉聲道。
孫成,就是孫梅的弟弟。
這個人打就被父母嬌慣著,沒什麽本事就好吹牛,吹著吹著就吹出一幹朋友來。
他覺得自己人緣倍兒好,屬於那種自己有難八方來援的好。年初其中一個朋友給他介紹一份工地監工的工作,雖然在工地工作但很輕鬆,賺的還不少。
頭倆月他幹的還挺認真,孫爸孫媽都以為兒子出息了,卻不想孫成這人沒長性,興奮頭過了就開始消極怠工,隔三差五的不去上班,工地上的事情全都交給工友們。
事情發生在上個月,工地施工接近尾聲,開發商派人來工地驗收,結果發現很多不合格的地方,甚至連建築用材都不合格。
開發商馬上展開調查,最後就隻釣出孫成這一條大魚。
孫成覺得自己倍兒冤,他除了消極怠工真的什麽都沒幹,那些罪名明顯都是別人嫁禍給他的。
奈何證據確鑿,他自己又不能自證清白,隻能默默吞下這顆苦果。
開發商那頭兒給他兩條路,一是經濟賠償,隻要孫成把損失補上那他們就既往不咎;二是走法律途徑,到時候孫成不僅要賠錢還要蹲大牢。
孫成當然不願意蹲大牢,開始四處借錢。以前喝酒吃肉的時候稱兄道弟的人這會兒都不見蹤影,上門借錢總是吃閉門羹。
朋友靠不住,那就隻能指望親戚。
孫家跑遍周圍的親戚家,最終借到三十多萬,距離賠償金額還差十多萬。
正好這個時候孫媽聽女婿要出差,隻有女兒一個人在家,她便把主意打到女兒身上。
在她看來偷偷拿女兒的錢可不叫偷,女兒是她生的,別是那點兒錢,就是要了女兒的命那也沒毛病。
弟媳怕孫媽一個人辦不成事兒顛顛兒的跟過來,就想伺機下手把家裏的現金和值錢的東西都拿走。
她們為啥不直接跟張狂家裏的事兒呢?因為她們心裏也清楚,直接了張狂肯定不會幫她們!
其實在來這裏前孫媽還通過不少人想要聯係孫芳,希望這個多少年都沒跟他們聯係過日子過得還不賴的大女兒能出點兒錢。可惜孫芳不是軟柿子,幾句話就給懟回去。
千方百計的想著從兩個女兒身上摳哧錢,對兒子卻是另外一種態度。
老大和孫成明明生活在一個地方,按遇著事兒也該老大幫忙張羅解決,可還沒等老大開口表態呢,孫媽孫爸就先把他們一家子摘出去了。
孫爸孫媽的想法是一個兒子已經不成氣候,不能讓另外一個兒子也折到裏頭。於是從一開始他們就沒讓老大伸手,別是出錢,老大連一分力都沒有出過。
“孫成那邊應該挺急的,估計她們在這邊待不了多久就會走”,冬陽猜測道。
張狂也是這樣想的,不過他還有一個擔心:“就怕她們明趁我上班又想辦法撬門,臥室這門可不是銅牆鐵壁,找到工具很好撬開。”
“那你明上班的時候把值錢和重要的東西都裝包裏帶著,抽屜和櫃子的鎖肯定也能撬開,我覺得放單位都比放家裏安全!”冬陽出主意道。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