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這麽一出,冬陽和張狂都有些怕了,說話都不敢大聲,隻能湊一起小聲交流,省的阿姨聽了去又引發一大通的發言,他們可真遭不住。
一切都在按部就班有序的進行,張狂的情況也一天好過一天,震區救援行動也到收尾階段,接下來要進行的就是重建工作。
就在張狂獲準出院的當天,冬陽又見到了那位失去丈夫的女醫生。
女醫生看著不大好,神情憔悴,頭發稀疏,瘦的不成樣子,要不是她主動叫住冬陽說話,對麵走過冬陽都未必能認出她來。
冬陽跟她聊了一會兒,問她最近的情況。
女醫生說一切都好,可若是真的好怎麽會是現在這副模樣呢。
不過時間會治愈一切,隻要女醫生能挺過這段最艱難的時光,日子總會好過起來。
女醫生自己也道:“我還有女兒呢,為了她我也得好好的。她現在已經回學校上課了,比我堅強許多,還特別不放心我,恨不能一天打三五通電話。我知道她怕什麽,為了不讓她成為無父無母無依靠的孩子,我也得撐下去。”
這樣想也好,至少不會想不開。
臨別之時,女醫生還交代一些出院後對張狂的護理事宜,特特提醒別讓張狂有大動作,身體多處骨折要養一段時間才能恢複,自己不注意又磕著碰著了遭罪的還是自己。
回頭冬陽就把女醫生的交代轉述給張爸張媽,讓他們多盯著點張狂。
為嘛要讓他們多盯著呢?
因為張狂還有一個病假,一個多月呢,他要跟張爸張媽回家休養,冬陽就是有心照顧他都不成,因為她還要留在單位工作。
送張狂上高鐵的時候這小子戲精附體,一個多月的分別被他搞得跟生離死別似的,坐輪椅上抱著冬陽的胳膊不撒手,來往路人和地鐵工作人員都莫名其妙的看著他們,冬陽都被弄不好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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